['1465107', '割礼四景(稗田東夷人『割礼四景』简体中文翻译)', '稗田東夷人『ヴィクトリア朝の性』的简体中文翻译。\n日文原文发布于: https://novel18.syosetu.com/n7733a/\n\n稗田東夷人写的女子割礼题材的作品都非常不错,之后有时间的话大概还会再翻译几篇。\n\n小弟日语和语文能力非常有限。如果对小弟的译文有任何建议和指摘,欢迎通过评论和私信提出,小弟对此不胜感激。\n\n以下是原文说明信息的翻译:\n说明: 『割礼四景』这部小说是以北非等地到当今仍在继续的「女子割礼」在日本也蔓延开来的世界为舞台, 在被迫接受残酷仪式的可怜女孩子的话题下, 从不同的情况和视角讲述的四个故事。\nTAG: 割礼 FGM 宗教仪式 性器切除 管理教育 学校 医院 拷问 女子初中生 女子高中生', ['女子割礼', 'R-18G', '稗田東夷人', '割礼四景'], 'つきの', 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话 20XX 年, 国会通过了青少年健康培育法(俗称:割礼法)。 把本来只在一小部分严格管教的家庭中实施的女子性器切除手术向全国推行。 为了预防青少年之间的不纯洁异性交往和自慰, 初中毕业后, 全体女生在接受健康诊断的基础上接受割礼手术, 成为了事实上的要求。 虽说割礼手术所进行的程度是由所升学到的高中或者所入职的企业等自行规定, 不过大多数的高中和企业都会要求切除阴蒂的尖端或者全部的小阴唇。 另外, 虽然割礼手术的费用是全额公费支出的, 但是与麻醉相关的费用不属于公费支出的范畴。 如果自己承担所有费用的话, 是可以在使用麻醉的情况下接受割礼的, 不过考虑到费用承担的公平, 很多高中都明令禁止这么做, 并规定只能在学校选定的医院里集体接受割礼。 --------------- 医院的走廊里有一群穿着白色水手服的女生, 她们坐在靠墙的长椅上排成一队。 衣领上的校徽属于本县最有名的高中之一。 这是一所相对自由、 男女合校的公立学校, 校规并没有对服装有多严格的规定, 只是因为入学考试的难度很高, 所以好学生比较多, 因此基本上没有染发或者化妆的女生。 这些女生们的表情如同包裹着她们正在发育的纤细身体的白色水手服一样阴暗。 因为这就是刚刚成为高一新生的她们即将被施行割礼手术的地方。 明天开始就是五月的小长假了, 但是在手术室门口的走廊里排队等待着割礼手术的敏子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在前一天的学校大讲堂里, 一年级全体女生集中召开的说明会上, 讲台上的保险医生就已经说过, 这只是个小手术, 只需要把阴蒂尖端柔软的那部分切除掉。 在告别自慰的不良习惯的同时还能保留一部分性快感, 在婚后的性生活中也不会有性交疼痛的烦恼。 敏子还听说了不少其他的学校的做法, 例如把阴蒂从根部整个挖出来, 把小阴唇也完全切除掉等等, 她感觉自己两腿之间的部位都开始隐隐作痛了。 学校以此教导学生们, 要懂得能在自由的校风下学习是学校施与她们的恩惠, 为了让明天的割礼手术能够顺利进行一定要好好配合。 和她那一代的其他女孩一样, 敏子也认为自慰是不好的, 被告知女性感受超出需要的性快感是一种放荡的她, 同样也相信割礼手术是必须的。 但是, 对于手术刀插进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那个部位的恐惧却是另一回事。 作为十几岁勉勉强强能算作少女的女孩子, 要在护士和医生的眼前把下体暴露出来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羞耻。 学校考虑到学生的心理负担, 从医生到护士, 乃至带队老师都只由女性担任。 但是因为对将要承受的痛苦的恐惧, 没有人还有心情去感谢学校的这个决定。 学号排在前面的同年级学生们已经进入手术室了, 突然「Gya!」的一声——就像着火的猫发出的悲鸣——传出了手术室的门, 在走廊里回荡。 第一个学生的割礼手术已经开始了。 敏子跟着队伍不安地走着, 队伍中传出了簌簌沙沙的小声说话的声音。 带队的女老师用严厉的眼光瞥了一眼, 走廊里马上就安静下来了, 但是女生们心中的恐惧感却愈加旺盛。 手术室里不断地传出女生们各种各样的尖叫声, 每一次都能把排队等待着的女生吓得浑身僵硬, 因为再过不久她们自己也要遭受同样的折磨了。 每一次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护士的脸探出来的时候, 就会有一个女生进到手术室里面去。 然后, 不变的、 恐怖的尖叫声就会传到敏子的耳朵里。 穿着水手服的她, 背部已经彻底被冷汗打湿了。 又一次, 门被打开了, 不过这次出来的不是护士, 而是和敏子穿着同样校服的女生。 她面色惨白, 在敏子以及其他等待着的女生面前扶着栏杆颤颤巍巍地往前走着, 她的刘海被用发卡固定着, 像珠子那么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地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她两眼通红, 眼睛里满是血丝, 因为虽说伤口很小但是也能痛上好几天。 敏子感到自己的阴部开始隐隐作痛, 不由自主地用力夹紧了大腿。 之所以在大型连休之前安排割礼, 是因为割礼的痛苦会对学校的正常教学造成影响。 在这个接受割礼手术事实上已经成为了一种义务的年代, 基于对青少年有益的考量, 割礼手术所需的费用是由公费支出的。 但是, 与麻醉相关的费用则不在公费支出的范围之内。 原则上来说如果自己承担麻醉所需的费用的话, 是可以接受稍微人道一些的割礼手术的。 但是几乎所有高中在把割礼作为要求的同时禁止了在自己承担麻醉费用的前提下接受割礼。 表面上这是以公平承担费用的名义, 实际上是因为保守的老一辈大多数都认为割礼产生的痛苦也是这个仪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做完割礼手术的女孩子们在敏子面前一个接着一个地蹒跚走过。 她们中的一些因为还没有从身心遭受的残酷打击中恢复过来, 在护士的搀扶才勉勉强强能够下地行走。 做完手术的她们要在病房里安静地呆上将近两个小时, 直到出血的状况有所减轻才能出来。 敏子前面的队伍变得越来越短, 她终于也成为队伍中的第一个了。 旁边就是手术室的门, 还能清晰地听到同班同学的尖叫声, 她本想把耳朵捂住, 但是因为意识到带队老师正在盯着自己, 只能挺着身子默默地忍受着心中的恐惧。 虽然敏子并不是一个有多要强的人, 但是她知道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原因给这个所有人都要经受的仪式添乱。 「马上就要被叫到了哦。 那个…… 是叫什么名字的来着……」 带队的女老师向敏子打了声招呼。 她担任敏子的英语老师, 不过因为新生入学还不到一个月, 她还不能完全记住所有学生的名字。 女老师把手举到头后面, 比划了两下把头发扎起来的动作。 「啊, 不好意思。」 敏子慌忙从手腕上取下用来扎头发的橡皮筋, 把齐肩的长发扎成了马尾辫。 在进入手术室之前应该要先把头发扎起来, 但是因为恐惧, 她已经完全忘掉了这件事。 在她一把抓起被冷汗粘在脸上的头发, 在脖子后面牢牢地束起来的同时, 她旁边的门开了, 一名护士探出脸来。 「下一个人请进。」 以对待工作的态度, 这名护士把敏子叫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大概有五个只有上半身穿着手术服, 排队等待着的女生。 敏子看到队伍最前面的女生侧着身子坐到了手术台上, 看起来她马上就要接受割礼了。 这名女生的双腿被固定在了一张妇产科用的手术台上, 这样她的两腿之间的部位就可以任由女医生摆布了。 一名护士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 敏子看到女医生从托盘上拿起了一把纤细的剪刀, 她已经被吓得连心跳都要停下来了。 「呀——!」 在发出尖叫的同时, 躺在手术台上的女生的身体也扭曲成了弓状。 紧接着的看起来是消毒的步骤又让这名女生再一次发出了尖叫声。 虽然在走廊上等着的时候敏子也听到过这样的尖叫, 但是眼前的现实还是把她吓得双膝直颤, 口舌干燥。 「请去换一下衣服哦。 那边有标着你学号的篮子, 把你脱下来的衣服放到那个篮子里面。」 把敏子叫进房间的那个护士一边这么说着, 一边把绿色的手术服递给了敏子。 墙边的架子上确实并排摆放着一些篮子。 大概是因为大家都是同性, 手术室里面是没有类似于隔断的东西的。 在换衣服之前, 敏子的目光再一次瞥到了刚刚完成割礼的那个女生。 她正从手术台上下来, 刚才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的那个护士正搀扶着她。 担任手术助手的助理护士穿着和女医生一样的绿色手术服, 戴着一顶能把头发完全遮住的帽子。 因为这个护士戴着口罩, 从敏子的位置很难看清她的表情和容貌。 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女生扶着刚刚把手术服递给敏子的那个护士的肩, 被带去了更里面的另一个房间。 其他女医生和护士则忙着更换带血的手套, 以及准备下一场手术需要用到的器械。 敏子开始在墙边的柜子前脱下自己的校服。 她身上除了手术服之外什么都不能穿。 敏子小心地把脱下来水手服和裙子叠好, 放进了篮子里, 然后脱下胸罩和袜子并把它们藏在了衣服的下面。 与自己的其他同学穿上的一样, 这种手术服的前面是用带子固定的, 长度恰好只能遮住腹部。 最后敏子把她纯棉的白色内裤脱了下来, 放在了裙子的口袋里, 因为从这里出去的时候就不再需要穿上这条内裤了。 短短的手术服让敏子更加注意到自己裸露出来的部位。 在她用双手捂住下腹部并转过身来的一瞬间, 手术室里再一次响起了女生的尖叫声。 想到自己距离那个恐怖的瞬间又更近了, 敏子感到自己的内脏都缩起来了。 她一边埋怨着颤抖得不听使唤的膝盖, 一边用小腿回到了等待割礼的队伍中。 刚才那个年轻的护士来到了敏子的旁边, 询问了她的名字和学号, 并与先前提交的病历表进行核对。 「护士, 那个, 我想尿尿……」 虽然为了防止在割礼的过程中大小便失禁, 在排队等待的时候就已经上过厕所了, 但是因为恐惧, 敏子的膀胱收缩得很厉害。 看起来已经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的护士们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厌烦的神情, 一名护士拉着敏子的手往刚才进来的门口走去。 敏子感到惊慌失措, 她以为自己会以这种下半身一丝不挂的打扮赤裸裸地被带到走廊上。 这时, 护士打开了靠近入口的另一扇门, 里面是一间装有一个马桶的厕所, 只是侧面的墙上开着一个看起来是用来收集尿液样本的窗口。 这名护士让敏子在这里把事办完, 然后就匆忙地回去工作了。 当敏子背着手把门关上的时候, 门外又一次传来了尖叫声。 敏子正打算把短裤脱下来, 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 她只好直接坐在了马桶上。 她稍稍使了使劲, 温暖的尿液就润湿了她的阴部, 但是马上就停止了。 上完厕所的敏子并没有马上回到手术室去的心情。 突然, 她注意到接受尿样的窗口是开着的, 她试着偷偷往里面看了看。 在隔着这个窗口的房间里, 割礼完后的女生们正精疲力尽地躺在沙发上。 看来这间平时用来整理尿样的房间已经被挪作它用了。 刚才那个年轻的护士拿着标着学号的脱衣篮, 在割礼完后的女生之间来回走动, 帮助她们把手术服换回原先穿着的校服。 敏子眼前还有个仍穿着手术服的女生, 正精疲力尽地往前伸出双腿——她并没有注意到敏子的视线。 那个女生连注意别人的目光的力气都没有的原因可以从贴在她阴部的纱布上看出来。 那块纱布正在往外渗出着鲜血。 这把敏子吓得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敏子慌忙地把视线从那个女生的身上移开了, 她背上直冒冷汗, 膝盖不停颤抖。 门外又传来了同年级女生接受割礼手术而发出的尖叫声。 (就这样逃出去吧……) 敏子不假思索地打消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不接受割礼的话对找工作和结婚都不利」这种说法她已经听得连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姑且不论政府机关, 就算是在私人企业找工作, 也不可能像这间学校一样只要求把阴蒂的尖端切掉, 肯定还会需要把小阴唇也一起割掉。 并且要是没有进行割礼的话, 在进入大学的时候也会成为一项不利条件。 「有没有不接受割礼也能活下去的地方呢……」 敏子回想起在来医院的路上看到的黄衬衫团体。 胸口有一块没有染色的心形图案的, 喊着口号的他们是割礼反对团体的成员。 这种衬衫是没有接受过割礼的女性的象征。 敏子一边叹气一边打消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象。 作为普通高一学生的敏子并没有反对割礼的信念。 相反, 她还隐隐约约地把割礼视为一种必要的仪式。 虽然强迫她们接受割礼的父母一辈并没有接受割礼, 但是她们也被告知, 父母那一辈有比现在更激烈的升学竞争, 那时候的年轻人也常常受到压迫。 虽然敏子也很反感这种骄傲地说出自己所经历过的苦衷的做法, 但是她并没有反驳那些人的勇气。 「还没有尿完吗?差不多该轮到你了哦。」 听到敲门声和护士的催促, 敏子慌忙站起来, 才注意到自己的阴部还是湿的, 她慌忙地扯下一片卫生纸。 不锈钢制的卫生纸架发出了巨响。 「好、好的!我现在就出来。」 敏子回应了一声。 她慌忙地用纸擦了擦外阴, 冲了下水, 当她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 前一个女孩刚好从手术台上下来, 下一个就轮到敏子了。 身穿绿色的手术服, 戴着口罩的女医生和护士正忙着更换手套以及清理刚用完还沾着鲜血的医疗器械。 用双手捂着下腹部的敏子因为膝盖不断颤抖而无法向前走动。 当她被那个年轻护士推着, 摇摇晃晃地走到手术台前的时候, 术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完全做好了。 敏子在心中责备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双腿, 爬着上了手术台。 护士熟练地将敏子的双腿用宽皮带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虽说是同性, 但是在明亮的室内把两腿张开, 把阴部露出来, 还是让敏子的脸羞得如同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了她的脸上一样红。 把敏子的脚固定好的那个护士看了眼敏子的脸, 像说「请不要担心」那样拍了拍敏子的肩。 透过帽子和大号口罩之间的缝隙, 敏子看到了她布满皱纹的脸, 看起来像是个年长的, 经验丰富的护士。 「还请多多关照……」 敏子在把红到耳根的脸背过去的同时小声地说。 这本来是在事前说明会上讲过的, 在上手术台之前要先跟医生护士打招呼, 但是敏子因为恐惧和紧张完全忘掉了。 护士点了点头, 不过正在核对病历表的医生似乎并没有听到。 护士往敏子的耻丘上涂上除毛膏, 戴着薄手套用手掌把它涂抹开。 肚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本就紧握双拳忍受着恐惧的敏子变得愈发紧张了。 在用毛巾擦了擦手套和手之后, 护士拿起了丁字形的安全剃刀, 小心地放在敏子的阴阜上, 她拉平敏子阴阜的皮肤, 同时缓缓地用剃刀刮着敏子那柔软的阴毛。 刚上高一的女生的阴毛薄得能看到下面的皮肤, 用剃刀来回刮几下就能彻底刮干净了。 护士仔细地确认了大阴唇内测和肛门周围是没有毛的。 被人掰开屁股来查看肛门, 被人掀开大阴唇之后用手指触摸大阴唇的内侧, 虽说是同性但是也让敏子害羞得流下了眼泪。 敏子没有阴毛的阴部只有一点点色素沉积, 还维持着漂亮的桃红色。 虽然没有自慰的习惯的她平时几乎不会注意到这个部位, 但是因为担心被发现阴垢之类的脏东西, 敏子在前一天洗澡的时候还是认真地把阴部清洗过了。 出于降低细菌感染的风险的考虑, 割礼完之后需要用胶布把盖在伤口上的纱布固定住, 所以必须把阴毛剃干净。 女医生用手拿起镊子, 从容器里夹起了一块浸润过消毒液的纱布。 敏子割礼需要用到的器械都装在这一个托盘里了,女医生的旁边并排放着一些小推车。 小推车的柜子里放着一模一样的托盘, 这是为在敏子之后接受割礼的女生们准备的。 就像疫苗接种或者工厂的生产线一样, 因为接受割礼手术的女生很多, 所以医院把这一切都合理地流程化了。 女医生对护士使了使眼神, 那名护士就绕到敏子的头后面, 抓住敏子的两只手并把它们牢牢地按在了敏子的头上。 别看这名护士身材矮小, 她却能使出让敏子吃惊的力量。 女医生把沾满消毒药液的纱布被放在敏子的阴阜上, 她先是清理了刚才剃毛之后还残留在皮肤上的阴毛, 然后对肛门的周围进行了消毒。 随后女医生换了一块新的消毒纱布, 这次她开始用力地擦拭敏子的阴蒂。 这种伴随着一点疼痛的粗鲁做法的目的马上就显现了——敏子的阴蒂开始无意识地充血, 稍稍勃起了一点点。 女医生丢下这块纱布, 然后熟练地用镊子把潜藏在阴蒂包皮中, 女孩子体内最敏感的阴蒂头给夹住了。 柔软的阴蒂尖端被金属器械夹着, 敏子感到一整剧痛, 她白色的大腿开始颤抖。 她的两只手正被护士牢牢地压在头上完全动不了。 敏子痛得差点叫出声来, 她挺起肚子, 咬紧牙关。 敏子睁大眼睛看向了正在自己两腿间处理自己阴部的女医生。 因为害怕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她不敢把眼睛闭上。 女医生把正夹着敏子阴蒂的镊子换到了左手上。 然后敏子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 这是医生用右手拿起剪刀的声音。 她用镊子把阴蒂的尖端拉到了阴蒂包皮的外面。 「噫……」 因为疼痛以及对马上就要到来的刀刃的恐惧, 敏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干渴而微弱的叫喊。 敏子把背向后弯曲, 在手术台上微微突起。 当剪刀碰到她的阴蒂的一瞬间, 敏子猛地把脸转了过去, 用力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 伴随着炽热的剧痛从她的两腿之间往脊背上袭来。 「啊啊啊啊啊!」 虽然敏子咬紧牙关, 努力地使自己不叫出声。 但是这些努力终归是徒劳的,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女孩子所能忍耐的痛苦。 手术台上的敏子把背弯成了弓的形状, 激烈地扭动着自己的上半身。 连束缚着她两条腿的东西都被晃得嘎吱嘎吱地响。 按住她两只手的护士用上了自己的全身的力量才把她牢牢按住。 要是稍不注意让手甩开的话就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伤口。 敏子鼻子一酸, 眼泪流个不停。 本来这只是几秒种的事情, 但是对于敏子来说这仿佛就是在无尽的痛苦中扭动着身体, 直到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当剧烈的扭动停下来的时候, 敏子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变得僵硬, 她感觉喘不上气, 就像自己的气管变狭窄了。 她干渴的喉咙发出了 Hyuu Hyuu 的声响, 她的意识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啊!」 这是女医生在进行割礼手术后的消毒工作。 在伤口被化学药剂擦拭的同时, 敏子朦胧的意识也被强行拉了回来, 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下一个等待着割礼的女生已经用双手唔着脸哭出来了, 但是敏子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女医生熟练地用手把纱布贴在了失去尖端的阴蒂上, 然后用胶布黏牢。 「结束了哦。」护士说道, 同时她解开了绑住敏子两腿的宽皮带。 但是全身肌肉僵硬的敏子暂时还不能马上站起来。 护士把敏子的双腿从手术台上放下来, 用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 双腿合上的同时伤口又是一阵剧痛。 敏子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她的脸已经完全被鼻涕和泪水沾湿了。 在负责杂务的护士的搀扶下, 敏子从手术台上下来, 慢慢地走向了里面的另一间房间。 每走一步让她痛得连呼吸都要停止。 年轻的护士并没有催促敏子, 而是扶着她的肩, 让她慢慢地往前走。 敏子听到排在自己后面的女生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虽然排队等着的时候她就已经害怕地啜泣着, 但是最终轮到自己的时候还是放声哭出来了。 「我不要……看起来好恐怖。」 「没事的, 一下子就结束了。」 听到这幼儿一般撒娇以及助理护士安慰的声音, 还没回过神来的敏子感到胸口一痛。 刚刚做完割礼手术的敏子清楚地知道这绝对不是「没问题」的那种痛苦。 门外就是她刚刚在厕所偷偷窥视的那间房间。 在排成一排, 能坐四个人的沙发上, 两个刚刚完成割礼的女生瘫软地趴扶手上。 坐在敏子旁边女生还穿着被汗水浸湿的手术服, 趴在沙发的扶手上。 当敏子来到她旁边的时候, 她甚至没能坐起身来。 护士离开之后, 敏子也一样靠在扶手上, 静静地期盼这痛苦可以尽快消失。 她们需要安静地呆在这里, 直到出血有所减轻为止。 手术室里回荡着慌忙起身后剧烈呕吐的声音。 虽然学校要求她们不能吃早饭, 但是因为对割礼的害怕所带来的压力, 前一天吃的东西还没能好好地消化掉。 在过度紧张之后, 敏子的胃也像被紧紧勒住一样痛苦。 呕吐物的酸味在房间里飘荡, 敏子也感觉自己的胃液正在往上涌。 在年轻护士的帮助下, 敏子换上了来的时候穿着的校服, 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看不到其他同学的影子了。 走廊里已经挤满了来自另一所学校,穿着西装风格校服的女生, 她们不安地望着面无血色、颤颤巍巍地地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敏子。 要是在候诊室等待其它同学从手术室里出来的话, 就会有医院准备的大巴车把她们送回家。 盖有执刀医生和县教委印章的割礼证明将会在几天之后被邮寄到敏子家中。 第2章 第二话?上篇 在天地开辟的时期, 伊奘冉尊之神是作为神世七代的最后, 与伊奘诺尊之神一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在日本神话中, 伊奘冉尊与伊奘冉尊二神结合, 他们产下的孩子构成了日本的国土和神灵。 他们先是产下了淡路岛和隐岐岛, 紧接着又产下了日本列岛, 然后又产下了诸如山神、 海神之类的世间万物的神灵。 在产下火神迦具土的时候, 伊奘冉尊因为阴部被火烧伤而病倒了。 她这期间的尿、 粪和呕吐物之中也诞生出了不少神灵。 伊奘冉尊最终因此丧命, 落入了黄泉之国。 -------------- 在与父母共进晚餐的餐桌上, 惠子怯生生地提起了一个话题。 像其他正处于青春期的初二女生那样, 她几乎从来不与父母交流。 像这样惠子这边先开口说话的情况更是罕见。 「诶, 无论如何都必须接受『那个』吗?」 惠子抬头看着母亲, 一脸认真地说。 「『那个』是哪个?」 被惠子搭话的母亲反问道, 对惠子脸上的严肃视而不见。 「就是『那个』哦!『那个』!」 看着反应迟钝的母亲, 惠子不由地喊了出来。 看起来母亲总算是领会到了惠子所说的事情。 父亲还是像往常那样一边喝着味噌汤一边看着电视上转播的棒球比赛。 一阵夜风从稻田里吹来, 穿过纱窗, 吹进屋内, 蚊香的烟雾也随之摇摆。 虽说才刚过 8 点, 在这个寂静的乡村里, 夜晚也已经变得十分安静。 「必须接受!说过多少遍了。」 母亲的态度十分坚决。 虽然本就不抱期待, 但是被这样冷漠地拒绝, 惠子心中也不由地感到怨恨。 惠子所说的「那个」指的是要在两个星期之后的夏日祭典上被迫接受的一项仪式。 作为一项可怕的成人礼, 这个仪式要在阴蒂上做艾灸。 在俗称「割礼法」的法律施行之后的几年, 对于全国的女孩来说, 接受性器切除的手术成为了一项事实上的义务。 不对这种通常被称作「割礼」的手术作出要求的高中, 在全国范围内只有两所, 并且还都是那种家喻户晓的知名进修学校。 要说不对这种手术作要求的企业, 除了性产业之外就没有了。 在「割礼法」中, 有一个所谓的「传统条款」, 对于某些地区存在的, 可以代替割礼手术的传统习俗, 这类习俗会受到赞扬和鼓励。 惠子的父母认为, 既然无论如何, 要升入高中的话就必须接受割礼, 那就不如在认真准备考试之前的初二暑假把这件事情办好。 因此他们决定在这个暑假举行的祭典中, 让惠子接受用艾灸灼烧阴蒂的仪式。 「诶呀。 真的一定要去吗?」 不愿放弃的惠子又抬起头望向父亲。 父亲总算是注意到了惠子的视线, 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了。 「要上高中的话, 是无论如何都要接受割礼的。 这就像义务教育一样, 每个人都必须升学接受更高等的教育。 既然是这样的话, 那作为对村子里传统的尊重, 当然还是接受『那个』比较好吧。 邻居们都看着呢……」 惠子后悔着自己对父亲寄予希望。 她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 在村政府工作的父亲除了一脸得意地用这些社会常识说教自己之外什么都不会做。 虽然母亲从来没有掩饰过对父亲的不屑, 但是惠子也从没见过她违抗过父亲的命令, 按自己的考虑行事。 看起来他们是一对性情相合的夫妻, 这也是惠子最近才得出的结论。 「好吧好吧。 还有作业要写。」 惠子打断了父亲无意义的冗长说教,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八米见方, 原来是用作储物间的房间, 是父母在惠子升上初中的时候分配给她的, 成为了她的书房兼卧室。 这是一间铺着垫子的日式房间, 入口是一扇没有锁的推拉门。 惠子在推拉门的内侧用一根棍子把门抵住, 尽管父母绝对没有因此给过她什么好脸色看。 在夏天, 按照农村的习惯, 惠子早早地洗完澡之后就已经换上了睡衣。 虽然这是一件舒适的睡衣, 不过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来说, 在家人面前即便是穿睡衣也一定会戴上胸罩。 一进入这间房间, 惠子就把睡衣的上衣脱掉, 把胸罩取了下来。 胸部的束缚没有了, 这让惠子长舒一口气。 半年前刚买的胸罩现在就已经勒得厉害了。 虽说只是一款朴素的白色胸罩, 但是至少还是在中学生中流行的品牌。 虽说让母亲去买的话可以不用花费自己的零用钱, 但是母亲只会买那种廉价的运动型胸罩, 所以惠子只得从零花钱中抽出一笔不小的费用自己去买。 这就是惠子宁愿忍受胸部紧绷的痛苦, 也不舍得丢掉这个胸罩的原因。 惠子把睡衣的上衣披在身上, 连前面的扣子都没扣上, 就伸开四肢扑向了下午铺好的被褥。 虽然跟父母说了要做作业, 但是现在的惠子并没有做作业的心情。 「算了。 作业的话阳子会给我抄的。」 因为有学习好的同年级同学可以指望, 惠子决定偷个懒。 惠子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刷牙, 不过现在要再一次对上父母的目光的话会很尴尬。 因为地处偏僻, 惠子所在的学校里学生非常少。 从小学到初中都在同一栋木制平房里, 并且初中三个年级的学生都在同一间教室上课。 三个年级加起来也才不满 10 个人。 和惠子同年级, 能把作业拿给惠子抄的女生只有阳子一个人。 在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日光灯的光照下, 惠子那可爱的双乳正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 小小的乳头镶嵌在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圆锥形乳房上。 蚊子的嗡嗡声在惠子的脸旁响起, 这种烦闷的声音让惠子意识到了夏天的闷热, 她这才从床上起来, 打开了窗户。 虽说湿气也会透过纱窗进到屋内, 但是在进入寒冷的夜晚之前把窗户敞开, 让风吹进来, 也能让惠子的睡衣变得凉爽。 惠子把蚊香托盘里的残灰倒出窗外, 点燃了一盘新的蚊香并把它放在了纱窗的旁边。 在看着一缕青烟摇摇晃晃地升起之后, 惠子系上了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然后关掉了灯。 惠子躺在了床上, 为了避免着凉, 她在肚子上盖了一块毛毯, 然而她却还没有心情睡觉。 夜色尚浅, 没有冷气也让人很难入睡, 不过比起别的, 让惠子心中充满着焦虑和不安的还是那个仪式。 再过半个月自己的阴蒂就要挨烧了。 被这种「铁炮灸」的大艾灸灼烧过的部位, 都会留下一个很大的烧伤伤疤, 还会流脓。 等这种烧伤的伤疤愈合之后, 像阴蒂这样的小突起通常就会随着脓液一同消失。 只有入睡才能摆脱心中的这种焦虑, 但是事与愿违, 惠子并没有困意。 惠子把盖在肚子上的毛毯展开, 她用这张毛毯把自己的全身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地盖了起来。 在这块有些回潮并沾染着自己体臭的毛毯下面, 惠子把睡衣的短裤脱到了膝盖的位置, 然后卷起了上衣的下摆, 露出了她还在发育的乳房。 对于到能在睡前饮酒的年龄还有好一段时间的惠子来说, 要解决睡不着的问题, 最好的方法就是自慰。 虽然学校的保健课很明确地说了这个行为是有害的, 在家人面前甚至连谈论这个话题都得顾虑三分, 但是这个在不知不觉中养成的习惯, 惠子已经戒不掉了。 惠子在很小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只要摸到性器就不知为何能得到快感。 好几次把手伸到裤裆里的惠子都被母亲看到了, 然后就免不了挨顿痛骂。 有一次, 母亲还把这种事情告诉给了父亲, 惠子遭到了一顿毒打, 腿被父亲用竹制的戒尺打得肿得通红。 瞒着父母, 惠子继续着这种行为,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流出爱液和达到高潮的了。 惠子朝右躺着, 缓缓地蜷缩起身子, 在取得了放松的姿势之后, 惠子悄悄地把右手伸向了自己的股间, 轻轻地揉着才刚刚开始长出一点点软毛的阴阜。 在感觉出来之后, 惠子闭上了眼睛, 开始在脑子里想象一些下流的东西。 最近, 惠子知道了舔阴这种行为, 也就是男性用舌头舔舐爱抚女性的股间。 女性以肛门都被看光的姿势张开双腿, 被男性舔舐着排泄器官, 仅仅是想到这些, 都能让惠子激动得心跳不已。 没过多久, 惠子就注意到, 只要一边自慰一边幻想着自己被别人舔阴的样子, 就会有激烈的兴奋感。 惠子的脑子里浮现出了自己张开双腿, 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被男人舔着阴部的样子。 那个男人说不上是哪个确切的人, 只是惠子根据喜欢的演员幻想出来的一个朦朦胧胧的美少年的印象。 惠子一边幻想着自己裸露着下体, 被那个男人舔舐着的场景, 一边把刚才搓揉着阴阜的右手插进了自己的股间, 用力摩擦着整个性器。 惠子的鼻尖上冒出了汗珠, 大阴唇的缝隙之间也渗出了少量爱液。 虽说学会了自慰, 但是因为还没有男性经验, 在惠子的潜意识中, 自己的下体还是用来排泄的器官而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 仅仅是想着这样不干净的器官被别人来来回回地嗅闻和舔舐, 惠子的脸就热了起来。 股间渗出的爱液总算是多了起来, 惠子用食指沾了一些爱液, 涂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即使是处于勃起状态, 惠子的阴蒂也还是牢牢地藏在包皮里, 手指能触碰到的仅仅只是一点点阴蒂尖端。 不过这一点点的阴蒂尖端就已经十分敏感了, 要是没有爱液的润滑, 直接用手指挨上去的话, 仅仅是指纹的粗糙都能带来过于强烈的刺激。 惠子用食指反复搓揉着自己的阴蒂,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惠子感受着顺着脊柱涌来的一阵阵让自己浑身颤抖的快感, 用空着的左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尽管没用上多大的力气, 惠子还在发育中的乳房也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刺痛。 对于现在的惠子来说, 乳房上的这一丝丝刺痛感反而让她感到更加舒服。 惠子一边把握着左手抓住乳房的力道, 一边继续用右手搓揉着阴蒂。 她侧躺着的身子开始阵阵发抖, 看来离高潮已经不远了。 为了避免自己不小心叫出声来被父母听到, 惠子把包裹着自己全身的毛毯死死咬住。 背着别人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还是会有罪恶感的。 惠子突然想起, 半个月之后自己就要永远告别这个习惯了。 一想到自己如此敏感的阴蒂将要经受艾灸的折磨, 惠子的心中就充满了不安。 惠子把厌恶的想法抛在脑后, 试着把心思集中到自慰这件事上。 惠子的呼吸慢了下来, 虽然出了一身汗, 但是还是没有消除掉心中喷涌而出的焦虑与不安。 即便如此, 不管心中充满着怎么样的情绪, 惠子的身体还是迎来了高潮。 惠子紧紧地把身体蜷缩在毯子下面, 小声的呻吟从她紧紧咬住毯子的牙缝间漏了出来。 紧紧地蜷缩着的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 高潮之后的惠子连把股间的爱液擦拭干净都觉得麻烦, 在重新穿上短裤和睡衣之后, 惠子把毛毯推到一旁, 仰面躺下。 夜晚的微风拂过汗涔涔的身体, 十分凉爽。 在仰卧着的惠子身上, 她那对还不算大的双乳正随着她不规律的呼吸上下起伏。 沾满爱液的右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晾干了。 虽然本来想要去把手洗干净, 把内衣裤换掉, 不过在自慰之后, 惠子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 伴随着心中的不安, 感到疲倦的惠子静静地闭上眼睛, 意识渐渐变得朦胧起来, 她很快就睡着了。 惠子和同班同学阳子在一片绿油油的茂密稻田间的小道上走着。 明天开始就是暑假了, 因此今天举办完结业式就放学了。 她们并排推着自行车往前走着, 但是阳子推着的自行车正咔啦咔啦地响。阳子平时上学骑着的这辆自行车, 链子不幸地断了。 惠子家在这个村子的边缘, 而阳子家则是在从学校通往惠子家的路上。 虽然被阳子谢绝了, 但是惠子还是不愿意丢下阳子一个人, 决定推着自行车和阳子一起走。 惠子的头发扎成了辫子, 阳子则留着一头短发。 夏日的骄阳无情地炙烤着这两个并排走着的人的背和脖子。 惠子闻到了汗液的气味, 她自己的汗液蒸气正从她的开领衬衫的胸口那里冒出来。 「等下回到家就洗个澡吧。」 阳子望了一眼天上的乌云然后说, 像是在埋怨着这酷暑。 「大概, 今天的霉运都是那家伙带来的吧!都怪那家伙!」 平时老实温顺的阳子也少有地说了别人的坏话。 惠子也马上用力点了点头。 阳子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在担任小学教导主任的体育老师。 一想到那张满是胡子茬的脸, 惠子就感到气愤。 由于是地处偏远, 学生稀少, 在惠子所在的学校, 小学和初中都是在同一栋楼里上课的。 虽说结业式是在体育馆里举行的, 但是当然也是小学和初中一同举行的。 「大家好, 今天早上, 惠子的母亲告诉我, 惠子和阳子会在这个暑假接受『那个』仪式。 这是在成为大人的路上十分重要的一个仪式。 请大家一起来祝贺她们。」 体育老师居然在全体学生面前把这件事暴露出来了, 还自己一个人鼓着掌说了一些情义上的祝福。 天真无邪地鼓着掌的只有一年级的男生, 其他男生都要么像听到了不好的事情那样表情复杂, 要么在嘴角嗤嗤一笑。 女生们的表情就更复杂了, 毕竟自己早晚也要接受这个仪式。 只有一个接受过这种仪式的初三女生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惠子和阳子二人。 还没弄清楚事态的惠子在听到掌声之后才回过神来。 体育老师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宣布了她最不希望被触及的那件事。 现在整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惠子和阳子两人将要在这个暑假接受「那个」了。 想到这些, 惠子的脸唰地一下热了起来, 羞耻的泪水也从她的眼睛里冒了出来。 旁边的阳子低着头, 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大概他不知道这是性骚扰的发言吧。 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会看报纸的人。」 无从泄愤的阳子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 就这样, 阳子和惠子之间的交谈变成了对体育老师的谩骂。 「不过说起来, 之前还不知道阳子也要接受『那个』呢。」 虽说对体育老师的愤怒让惠子一时忘记了, 但是现在惠子心中充斥着的, 仍旧是对「那个」的恐惧。 她不知不觉地转移了话题。 「啊啊, 你说的是那个啊。 你看, 反正要上高中的话横竖都要接受割礼, 如果是在校规比较严格的那种学校, 就可能要遭受那种非常可怕的手术。 要是选择接受『那个』的话, 大体上算是遵从了传统的做法, 就能免除割礼手术了。」 阳子连忙撒了个谎。 按照阳子的成绩, 完全可以考上校规比较轻松的高中。 只要接受切除阴蒂尖端的少量组织的割礼手术就应该够了。 虽说即便是这样也需要忍受相当的疼痛, 但是与用艾灸灼烧阴蒂比起来也要好很多。 真相是惠子的母亲去阳子家做客的时候, 提到了要让自己的女儿接受「那个」仪式的事情。 并且还强烈建议让阳子也接受「那个」仪式。 毕竟对于这种同年级同学都会接受的传统仪式, 自家女儿不接受的话, 在面子上好像确实也说不过去。 在这个狭小的村落社会, 邻居们也都看着, 这让阳子的双亲感到十分为难。 最终让阳子的双亲做出决定是在当地妇女协会的集会上。 在妇女协会的朋友之间决定了让阳子接受「那个」的事情。 很显然, 是在惠子母亲的宣扬之下决定的。 事到如今, 别无选择的阳子的父母也只能命令阳子接受那个把阴蒂用艾灸烧掉的仪式了。 也就是说阳子其实是被惠子牵连进来的。 不过考虑到要是让惠子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的话, 惠子会感到内疚, 甚至还会在家里和父母产生冲突, 所以阳子就编了个看起来恰当理由。 刚才还火辣辣地晒在阳子和惠子二人背上的太阳突然隐入了云层之中。 天空西边的那块乌云压了过来, 转眼间就挂起了湿润而凉爽的风, 紧接着, 伴随着闪电, 豆大的雨点就落下来了。 惠子和阳子推着自行车朝着家里飞奔起来, 暴雨和地上溅起的水花转眼间就让她们浑身湿透了。 阳子在雨中全力奔跑, 在她推着的自行车的链条盖里, 断开的链条发出着很响的咔啦咔啦的声音。 第3章 第二话?下篇 所谓「打脓灸」, 是指在用大豆那么大的艾绒灼烧患处之后, 在给被灼烧的部位涂上特制的药膏, 故意让伤口化脓。 这种灸法原本是用于治疗脓疮和痈肿的。 据说因为化脓可以增加白细胞数目, 所以这种灸法能够提高免疫力。 由于会在被灼烧的部位留下很大的伤疤, 只有极少数的灸疗诊所还保留着这种灸法, 其中的大多数还是把这种灸法作为祖传灸法代代相传的。 ------------------ 到了割礼的那一天, 惠子登上了村子里神社所在的小山。 神社在这座小山的山顶上, 因为没有修专门的神道, 这段山路她走得十分辛苦。 在穿过一片齐胸高的灌木丛之后, 惠子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现在整个村子人都知道惠子要在这天接受那个仪式了。 在青春期少女的那种羞耻心的作用下, 惠子在路上遇到每一个人都觉得厌烦得不得了。 当惠子总算能看到山顶的神社的时候, 她听到了头顶上烟花绽放以及远处微弱的和乐演奏声。 即便只是在这里停留一小会, 也会遭到一大群蚊子的叮咬, 惠子只能气喘吁吁地继续往前走。 好不容易才抵达了手水舍的后面。 顺着神道往下看, 路的两旁已经立起了一些摊位, 虽然还是上午, 不过有不少人已经出来了。 为了避免和别人碰面, 惠子慌慌张张地朝神社背面的会场走去。 虽说在路上也遇到了好几个人, 不过惠子当然是没有和他们打招呼的。 在这个村子里, 所有人互相都认识。 要是被他们搭话的话, 十有八九会被问到「那个」仪式。 其实这个无论是惠子还是村子里的其他人都只会用「那个」来称呼的仪式, 实际上是有正式名称的。 相传这个民俗是源于日本国诞生神话中, 伊奘冉尊女神在产下火神迦具土的时候, 阴部被烧伤而殒命的传说。 本来对于这些与神明和祭祀相关的专有名词, 按照神道惯例就是不能随意说出口的, 而惠子即将的接受的这个被视为严肃神事的仪式, 即便是谈论仪式的内容也是很忌讳的。 神社背面的会场门口被拴上了一条铁链, 铁链上挂着一张「无关人员禁止入内」的牌子。 为了进行「那个」仪式, 当地的妇女协会把这个会场租用了一整天。 惠子跨过那条铁链, 穿过经堂的后院, 她就看到了在地沿上坐着的, 穿着水手服的阳子。 虽然惠子穿着同样的衣服, 但是因为是穿过灌木丛走到这里来的,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弄脏了。 阳子把身旁放着的蚊香推到身后, 招手让惠子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惠子意识到自己的胸口正冒着汗气, 稍稍空开了一些位置坐下了。 惠子挠着不知道被蚊子叮了多少下的腿, 却不知道该对阳子说些什么。 阳子也没吭声。 这间会场很小, 只由一间十一平米的和室构成。 隔着纸糊的拉门, 可以听到里面忙碌的声音。 屋子里面的是妇女协会的几个人, 他们正在给阳子和惠子两人的「那个」仪式做着准备工作。 惠子一边听着远处祭典的喧嚣, 一边挠着身上被蚊子叮过的地方。 正要抓挠双膝内侧的时候, 惠子却突然停下了手。 其实阳子和惠子都没有穿内衣裤这类东西。 即将要参与「神事」的她们, 身上是不能有任何内衣的痕迹的。 复兴这个仪式的决定是由村子里的传统文化保护协会作出的, 这是一个由村子里的志愿者和教师们组织的协会。 惠子即将接受的「那个」仪式的步骤等等细节, 也是由传统文化保护协会的人, 在各种民间传说以及零碎的资料的基础上, 加入自己的想象编纂出来的。 根据民俗学者的说法, 古时候的这个仪式不过是在下腹部的衣服上面放一个陶壶, 然后在那上面施灸, 而不是用艾灸把阴蒂烧烂这种事情。 并且在江户时代这个村子遭受了水灾和寒夏的侵袭之后, 这个习俗也就被废除了。 因此, 惠子的父母这一辈其实并没有经受过这种需要灼烧阴蒂的残忍仪式。 在割礼法实施之后, 村中学上任了一位新校长, 这位校长一上任就想要做一些前人没有做过的事情, 于是他就开始往这方面投入精力。 没过半年, 一个叫做传统文化保护协会的组织就成立了, 这才开始有人被用艾灸灼烧阴蒂。 所以从学术的角度上来讲, 恐怕很难把这个仪式算作一种习俗, 然而当时校长和校长周围的人都想着要做一些出人头地的事情。 更何况要忍耐这种痛苦仪式的又不是他们自己, 所以由他们想出来的这个仪式就十分的残酷无情。 惠子悄悄地侧过脸看了看阳子。 阳子并拢双膝安静地坐着, 她的脸上显露着紧张的表情, 身上穿着的水手服倒是没有像惠子的那样汗涔涔的。 和惠子一样不想见人的阳子, 是在这天早上, 趁着还没有人出来, 由父亲开车送到了这里的。 在到了这里之后阳子就一直坐在这片地沿上了。 妇女协会的人到这里来, 准备着这个之后要让自己受苦的仪式的整个过程, 阳子也是一直看着的。 惠子身后的拉门突然被打开了。 因为唠唠叨叨、 爱管闲事而被村里的孩子们排斥的藠头婆露出了脸。 当然, 「藠头婆」 只是孩子们给她取的一个绰号。 她是一个下巴很尖、 双目有神中年女性, 她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倒立着的藠头。 村子里的每场活动, 无论是学校运动会还是年末打糍粑, 这个藠头婆都会跑来主持。 她见到孩子就会让他们不要跑不要闹, 常常像和这些孩子有亲缘关系那样责备他们。 「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哦。 先进到前厅来冲个澡吧, 门帘我已经给你们围上了。」 从拉门的缝隙里探出头的藠头婆说。 惠子和阳子都没有回应藠头婆的话, 默默地站起来往有一口井的会场前厅走去。 藠头婆看起来对这两个人的态度感到不太愉快, 板着脸走到了地沿上, 折断了放在那上面燃着的蚊香, 然后把剩下的蚊香放回了箱子里。 「等等, 你们两个是打算穿着衣服冲澡吗? 先把衣服脱下来, 木屐我给你们放在这里了。」 藠头婆对着两个人的背影撂下这句话, 就关上拉门回会场去了。 看来她的态度还是像往常那样, 刚刚的不愉快只是暂时的。 她是个意识不到自己被别人讨厌了的人。 惠子和阳子都没有吃早饭, 出门之前也都拉过了大便。 为了避免在仪式中途拉出来, 当然也是得这么做的。 因为不想失禁, 她们还在冲澡之前又去上了一次厕所。 惠子曾经听说过, 在一些校规非常严格, 要求学生进行残酷的割礼的学校, 全体女生在接受手术前都需要先接受浣肠处置。 然而, 在这种迫在眉睫的恐惧之下, 惠子并没有心情去考虑自己所处的状况算不算得上是稍微好些的那种。 洗完澡之后, 惠子和阳子就从前厅进入了会场, 她们两人都赤裸着全身, 只有脚上穿了一双木屐。 在那个门窗紧闭, 不到十一平米的小房间里, 坐着四个妇女协会的中年女性。 惠子看到自己的母亲就坐在藠头婆的旁边, 她感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 阳子突然注意到在房间的一角还有个坐着的人影, 当她意识到那是在村里唯一的一所医院里工作的, 军医出身的老医生时, 她发出了小声的尖叫, 惠子也慌忙地用手遮住了下身和乳房。 因为这是个有一定危险的仪式, 所以需要有医生在场。 这个医生是个老人, 但是是个男的。 作为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 在这种情况下会不由地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是没办法的。 因为刚冲过澡的缘故, 惠子和阳子身上还滴落着水滴。 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 身穿围裙的妇女协会的几个人都已经热得大汗淋漓了, 但是刚才洗净身体的时候被寒冷的井水浇过好几遍, 再加上心中对于将要经受的痛苦的恐惧, 阳子和惠子两人此刻正浑身哆嗦。 一扇屏风把这个不到十一平米的小房间一分为二, 而灼烧阴蒂的仪式应该已经在屏风的另一侧准备好了。 这扇屏风看起来就是神社里现成的, 颜色花哨的那种廉价品。 阳子和惠子用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 脱下木屐走到了垫子上, 她们就看到藠头婆的脸从屏风的那侧探了出来, 并朝她们招了招手。 惠子不由地与阳子对视了一眼。 现在她们两个人中必须有个人要先过屏风的那边去了。 阳子一言不发, 径直向屏风的另一侧走去。 虽说她迈着坚定和勇敢的脚步, 但是在一旁被吓得满身僵硬的惠子还是清楚地在阳子脸上看到了恐惧的表情。 惠子一边目送着浑身赤裸着, 向屏风背面等待着自己的残忍仪式走去的阳子的背影, 一边把毛巾披在了身上, 在墙角找了根柱子靠着坐了下来。 屏风那侧的人开始变得忙碌起来, 看起来是正在进行着用艾灸烧掉阳子阴蒂的准备工作。 单膝跪在地上的老医生也在指挥着什么。 想到此刻阳子心中的恐惧, 惠子也感到心痛。 当然, 让她感到心痛的并不仅仅是对阳子的同情。 想到阳子之后就要轮到自己了, 惠子禁不住冷汗直冒。 虽说中间隔着一个屏风, 但是毕竟都是在一个十一平米不到的小房间里, 本来连屏风那一侧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屏风另一侧却突然安静得甚至能听见墙上挂着的廉价时钟里秒针跳动的声音。 惠子对这种安静感到害怕, 她蹲了下来, 抱紧了膝盖。 当艾绒燃烧的气味传到惠子的鼻子的同时, 阳子发出了一阵嘶哑的哀嚎。 「噫…… 噫…… 好烫! 好烫啊! 烫死我了! 救救我! 我快要受不了了!」 阳子伴随着喘息声的嘶哑哀嚎很快就变成了一声声的哭喊。 这种像指头那么大的艾绒, 到烧完需要差不多 20 分钟, 阳子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让她这么挣扎的话要受伤的! 快把她的嘴捂上, 不然她会咬到自己的舌头!」 老医生对妇女协会的人的呵斥声响了起来。 阳子的哀嚎开始变得含糊起来。 看起来为了避免她咬伤自己的舌头或者喊破喉咙, 妇女协会的人往她的嘴里塞了一些东西。 「唔咕!唔咕唔唔唔唔!!」 惠子把脸埋入两膝之间, 一边发抖一边听着阳子发出的, 像野兽一般的哀嚎。 被用在阳子身上的是一种叫做「打脓灸」的灸法, 这是一种在普通的艾灸诊所里基本上不会使用的灸法。 这种灸法用的艾绒比普通的艾绒更大, 并且这种像大拇指手指头那么大的艾绒, 直到烧完都会一直附着在身体上, 这会让接受过这种灸法的部位严重烧伤, 然后再给烧伤的部位上涂上特制的药膏使它化脓。 这种灸法本来是用来烧掉皮肤上长出来的恶性肿瘤的。 看起来阳子已经耗尽了力气, 她的哀嚎慢慢减弱了, 没过多久就又恢复了安静。 想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惠子心里愈发地紧张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阳子突然发出了惊人的惨叫声, 看来在她嘴里塞着的东西已经被拿掉了, 这声惨叫把惠子被吓得跳了起来。 发出这种叫声的阳子肯定是受到了什么惨痛的对待。 屏风那一边的人又重新开始忙碌了起来, 看来阳子的仪式大概已经结束了。 还能听到阳子的抽抽搭搭的哭泣声夹杂在那些人忙碌的声音里。 阳子本来是个温顺而刚强的人, 她像现在这样软弱地啜泣的声音就连惠子也是第一次听见。 从屏风的那一边出来的阳子被人搀扶着, 就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被半拖半拽地被移动到了惠子的身边。 扶着阳子的是惠子的母亲。 阳子精疲力尽地瘫在地上哭, 累得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方才在前厅冲澡的时候, 惠子就曾看到过阳子的裸体。 不考虑自己所处的状况的话, 她还有点羡慕阳子那副苗条而匀称的成熟身材。 而现在阳子的身体上已经满是黏汗, 惠子还能闻到阳子身上散发出的汗液气味。 阳子股间浓密的阴毛已经被剃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块以阴蒂为中心, 被胶布粘着的纱布。 「好了, 下一个。」 抛下正在一旁抽泣着的样子, 惠子的母亲对惠子使了使眼色。 没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对自己如此无情, 惠子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在女儿的痛苦和恐惧面前, 这位母亲没有一丁点的犹豫。 惠子害怕地咬紧了牙齿, 虽然她的还在担心着阳子, 但是现在她的阴蒂也要被烧掉了。 惠子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用双手遮住乳房和下体, 然后朝屏风的内侧走去。 她注意着在房间一角监督着的老医生的视线, 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 不过在如此狭小的房间里, 这也仅仅才有几步的距离。 屏风的另一边放着一床用纸制成的被褥。 由于这是十分忌讳污秽的神道仪式, 这床被褥在用完之后是要被烧掉的。 艾灸要用到的艾绒和线香等也都已经准备好了。 在藠头婆的催促下, 惠子躺在了这床用纸制成的被褥上, 那上面已经被阳子的汗水浸透了。 然而惠子并没有闲心情去嫌弃它的气味。 「好, 开始了哦。 把手拿开, 不许乱动!」 惠子的母亲像体育老师一般命令道。 惠子怯生生地把用来遮住下体的双手放到了身体两侧。 她还能听到从屏风一侧传进来了阳子抽抽搭搭的哭声。 而正对屏风的另一侧就是一扇拉门。 那扇拉门的外面就是惠子和阳子刚刚坐过的地沿。 阳光透过拉门的缝隙照在惠子的阴阜上, 让她阴阜上还没长齐的柔软阴毛闪闪发亮。 这时, 站在惠子身体两侧的两个人突然各自抓住了惠子的一条腿, 她们把惠子的双腿张开, 然后向上举起。 「啊!」 虽说在这之前就了解过仪式的步骤, 但是下身一丝不挂的惠子还是被吓得发出了小声的尖叫声。 她感觉到一根竹棍被顶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把腿弯一下。」 听到母亲的命令, 惠子可算是放松了膝关节。 她的双膝被用这条竹棍顶开, 然后用麻布固定, 这样她就被以双腿张开的姿势牢牢地固定住了。 惠子仰卧着, 张开的双腿被高高举起, 就像是一个正在换尿布的孩子。 惠子透过自己双腿之间的缝隙想看看母亲在哪里。 意识到自己的股间正在被母亲检查, 惠子羞得用双手捂住了脸颊。 心中的羞耻和恐惧让她的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由于本来就不是体毛浓密的体质, 再加上年龄还小, 所以惠子的阴部只有阴阜中间长了少数阴毛, 而要被艾灸的部位没有毛。 惠子的母亲作出了没有必要剃毛的判断, 然后向屋子里的另外三人使了使脸色。 藠头婆先走了过来, 她一屁股骑在了惠子的胸上。 惠子的双手被藠头婆牢牢地压在了膝盖底下动弹不得。 惠子看着藠头婆的脸, 她清楚地看见现在出现在藠头婆脸上的, 居然是一种愉悦的表情。 紧接着, 站在惠子身体两旁的另外两个人又各自抓住了用来固定惠子双腿的竹棍的一端, 他们把这根竹棍举过惠子的头顶, 然后用力往下压。 这样一来, 惠子的身体就被弄成了弯着腰双腿张开的姿势。 虽说在这种姿势下惠子有点喘不上气, 但是现在充斥在她心里的, 还满是对更加临近的艾灸的恐惧。 前面这些步骤让惠子的股间朝向天花板, 连她的肛门都露了出来。 惠子的性器还是很清纯的样子, 连小阴唇都几乎没有伸出来, 要是平时的话肯定是紧闭着的, 不过现在她的双腿被强行张开, 两侧的大阴唇也分开了, 阴道口和尿道口都露在了外面。 惠子的母亲用手指捻起了一撮艾绒, 把它放在了惠子那短小的阴蒂上。 因为尿道口的烧伤非常容易导致细菌感染, 她必须小心地决定施灸的位置。 在惠子的母亲用力下压手指, 把艾绒固定住的时候, 惠子洁白的大腿被吓得开始颤抖, 她全身的鸡皮疙瘩也都竖起来了。 虽说点火用的线香冒出来的烟细得几乎看不见, 不过惠子看到了线香被拿起, 她紧紧地咬住牙关, 用力闭上了眼睛。 感受剧痛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了。 三角锥形状的艾灸被线香点燃, 燃起了小小的红色火苗。 点着火之后惠子并不会马上感觉到, 因为从点火到感到热之间还有一点点时间。 当惠子闻到艾灸燃烧的气味的同时, 她开始感受到了阴蒂上有一点热度。 没过几秒就变得非常炽热了。 「呜…… 呜呜……」 被藠头婆压在屁股下面的惠子发出了呻吟, 她拼命地忍耐着这种炽热。 在艾灸开始之后的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内, 温度会急剧身高。 惠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她哭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好痛啊!! 妈妈! 要痛死了!」 这种强烈的炽热和疼痛并没有什么区别。 惠子的母亲当然是不会向女儿伸出援手的。 惠子拼命地挣扎着想要逃脱, 但是她被三个人牢牢按住, 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的。 藠头婆用手拿起了一块麻布, 把它巻起来揉成一团, 然后把这块麻布塞到了惠子的嘴里。 要是不这样做的话, 惠子就要把喉咙喊破了。 惠子发狂地晃动着尚且还能动的头和脚尖, 发出尖叫。 虽说屏风另一边的阳子肯定也能听到这边的动静, 不过现在的惠子已经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了。 在艾灸达到最高温度之后, 这个热量大概还会维持两分钟。 「唔咕!!唔…… 唔咕唔唔!!」 嘴里被塞着东西, 惠子除了哭和挣扎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然而人类的体力是有限的, 更何况惠子还是个初中二年级的女生。 仅仅在一分钟的拼命挣扎之后, 惠子的力气就变弱了, 声音也变小了。 并不是因为惠子能忍受这种炽热的痛苦, 只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在点火的三分钟之后, 火焰熄灭了, 艾绒的温度开始下降。 惠子睁开了眼睛, 默默地流着眼泪。 谁都没有预料到的是, 这间狭小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很响的屁声。 惠子大便失禁了。 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的惠子并没有看到藠头婆用手在鼻子前扇动的动作, 不过她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在场的四个人忍着笑的声音。 这种羞耻和悲惨又让惠子的双眼涌出了新的泪水。 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也混在了这些偷笑声中, 惠子不由地对自己母亲产生了恨意。 在温度开始下降大约过了一分钟之后, 火就完全熄灭了。 惠子阴部的灰烬被掸掉, 绑住双腿的布也被解开了。 惠子把堵在嘴里的布团吐了出来, 无力地张开四肢, 累得动弹不得。 股间的烧伤痛得像还在被火烧着一样。 不经意间, 惠子被烧烂的阴蒂被人抹上了药膏。 这种用来使烧伤化脓的药膏会把阴蒂完全变成脓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烧伤的部位在不经意间突然被擦上了药膏, 惠子感受到了一阵剧痛。 像被踩的猫一样,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跳了起来。 惠子浑身僵硬, 静静地等待着这种剧痛的消退。 她的泪水流了下来, 喉咙深处也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不许在别人面前哭。 不觉得羞耻吗?」 惠子的母亲喝道。 惠子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然而, 她的呜咽声却止不住地越来越响了。 给抹了软膏的阴部盖上纱布, 用胶布黏好之后, 仪式就算结束了。 在房间一角等待着的老医生也点了点头, 然后就离开了座位。 在这之后的差不多两个星期, 都必须用纱布把流出来脓液吸走。 在脓液流完, 伤口愈合之后, 阴蒂就应该会彻底消失, 只剩下一片被烧伤的伤疤。 惠子家里也应该会举行庆祝惠子接受仪式的宴会, 所有亲戚都会受邀参加。 也就是说, 在回家休息片刻之后, 惠子就不得不和这些来庆祝的亲戚见面。 阳子和惠子今晚应该都会发烧。 第4章 第三话?上篇 真实世界中的女性生殖器残割手术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估计, 以北非为中心, 有 1.3 亿以上的女性接受过这种生殖器残割手术, 每年接受这种生殖器残割手术的女性大约有 200 万人, 也就是说每一天都会有将近 6000 女性接受割礼。 从被切除的部位来看的话, 最多见的是一种被称作「逊乃提」的做法, 会切除一部分或者整个阴蒂。 这其中还有一种被称作「法老式割礼」的做法格外残忍, 在把阴蒂整个挖出来, 把小阴唇割下来之后, 还要再把大阴唇内侧削掉一层皮并把两侧的大阴唇缝起来, 从而让两侧的大阴唇愈合在一起。 希望这一类残忍的陋习能够早日被废除, 只留存于幻想的世界中供人自慰。 ----------- 在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里, 充斥着男人和女人的粗重喘息声。 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空间基本上被一张大床占据着, 这张床的床垫上盖着一张毛巾质地的床单。 隔壁的浴室里也准备有性服务会用到的垫子和椅子之类的东西。 一名女性穿着水手服骑在一个全裸的男人身上, 用力地摆动着腰部。 不用说也知道, 这是妓院的一个房间。 这名女性名叫文子, 这是她的本名, 不过因为妓院的店主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就直接拿来作为她的花名了。 文子把裙子的下摆撩起来, 露出没有穿任何内衣的阴部。 她骑在客人的身上, 用下体摩擦着客人的阴茎, 发出着一阵阵粘稠的声音的, 并不是被爱液润湿的性器, 只是乳液被体温稍稍捂热的缘故。 作为对客人的一种服务, 文子竭尽全力地发出了难受的喘息声。 文子让自己的意识集中到正被客人的阴茎摩擦着阴蒂上, 试着找到快感。 虽说文子对眼前这个正在与自己交合的客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但是性器之间的反复摩擦还是让文子的下半身感受到了一种酥痒的感觉。 这一天, 在服侍过了 4 个客人之后, 文子的阴道里已经很难分泌出多少爱液了。 作为这一行的追求, 本来是应该用真正的爱液而不是乳液来服侍客人的。 客人用手把文子的水手服往上卷起, 让她那没有穿胸罩的胸部露出来。 虽然有点小, 但也不是还没发育的女孩子的那种圆锥形乳房。 看到男人猛地抓住了自己的双乳, 文子就把身体往前倾, 让客人更容易揉到她胸部。 客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握住乳房的手也开始用力了起来。 虽然这只不过是文子熟悉的妓女工作的一部分, 不过她并不讨厌在男人身上扭动身体的这种时间。 「呃…… 我要去了。 嘴…… 嘴里……」 客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既然客人有要求了那就没办法了。 文子只能忍着内心的不情愿, 面不改色地从客人的身上下来。 她并不是厌恶口交, 只是不太愿意把刚刚在自己股间摩擦过的阴茎含到嘴中。 自从丈夫去世之后, 迫于生计, 文子做了妓女这份工作, 到如今她已经是有 4 年经验的老手了。 虽说她可以用床头备有的纸巾把客人的阴茎擦拭干净, 但是她很清楚这种行为是绝对不会被客人所接受的。 文子缓缓地顺着客人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让嘴里积攒的唾液垂下来。 在看到客人感到到唾液滚烫触感而硬起来之后, 文子一口气把客人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为了避免刺激到自己的喉咙而导致反胃, 她要注意着角度, 并且还要尽可能地让客人的阴茎尽可能深入自己的口腔, 在激烈地吮吸着的同时, 她还要用嘴唇激烈地捋动着客人的阴茎。 在她使劲地用舌头摩擦过客人的龟头内侧之后, 客人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 一股散发着臭味的精液在文子的嘴里喷射而出。 为了避免迸出的精液进入气管, 文子用舌尖接住了精液, 镇定地把它咽了下去。 紧接着, 她还不忘把尿道里的残精吸出来, 然后把客人的龟头舔干净, 以显示自己奋不顾身的侍奉之心。 「呀, 差不多到点了, 洗澡去吧。」 依偎在喘了好一会儿粗气的客人身边, 文子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说。 客人应该是已经感到心满意足, 不像是还要付钱加钟然后再战一回的那种。 牵着文子的手, 客人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和文子一起进入了隔壁的浴室。 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了男人的女人的影子。 洗澡的水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停下了。 文子离开妓院回家, 在从地铁站出来之后, 文子沿着主干道进入了路旁的一栋大楼。 她没有选择搭乘电梯, 而是一路小跑上了楼梯。 在像今天这样洗过好几次澡之后, 她已经感到十分疲惫了, 要是不这样稍微活动一下, 身体状况可能就要变糟了。 不过, 这也是她最后一次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文子的手提包里装着她从妓院领到的最后一笔工钱。 像今天这样有四个客人的日子都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了。 虽说她的容貌看起来还总给人一种青春的感觉, 紧致而苗条的身材也丝毫没有走样, 但是对于妓女来说, 28 岁的年龄也算是一个十分沉重的障碍了。 大楼的最顶层是 6 楼, 在那里有一间房间, 门上挂了个画着向日葵图案的牌子。 在这栋文子居住的公租楼房里, 最顶层和屋顶建了一家托儿所。 这时已经快到晚上 9 点了。 文子按下了门铃, 女儿的声音从门的内侧传了出来。 「妈妈!欢迎回来!!」 一同被寄放在这个托儿所的其他孩子早就早早地回到了家。 在托儿所打烊之前, 那里就只剩下了文子刚满 4 岁的女儿。 在朋友都回去之后, 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等待亲人来接已经成为了她每日的习惯。 虽说考虑到单亲家庭的现实并没有什么能缓解的办法, 但是一想到女儿所遭受的寂寞, 文子就感到心痛不已。 「我回来了~」 文子爽朗地回应着。 再过不久文子就要开始从事正经的工作了。 虽然把女儿放在托儿所这一点无法改变, 但是与现在这种让女儿独自一人等到深夜的状况相比, 应该能好上不少。 女儿自己打开了门, 扑进了文子的怀里。 稍稍过了一会儿, 幼儿园的保姆也走了出来, 把家校联络簿以及女儿今天的折纸作品交到了文子手里。 包括女儿在内, 没人知道文子的真实工作。 托儿所的保姆以及朋友都应该会问起父母是做什么的这种话题。 对女儿说了谎话的文子一直都对此感到内疚。 带着自己的女儿, 文子打开了自家的家门。 虽说里面一片漆黑, 不过在打开灯的同时, 文子和女儿还是没忘说一句「我回来了」。 文子首先给客厅侧柜上摆着的丈夫的遗像前添上茶水, 然后她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往浴缸里注入热水。 她 4 岁的女儿还不怎么喜欢洗热水澡。 女儿已经在托儿所吃过简单的晚饭了。 大概在从事正经工作之后, 文子就能让女儿体会到与母亲一起共进晚餐的乐趣了。 洗过澡后, 这对母女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要是在平时, 到这个时候就差不多应该要把女儿哄睡了, 不过文子却有别的心事。 在几年之前, 一部名为『割礼法』的法律生效, 实际上把针对女孩子的性器切除手术作为了强制要求。 早在割礼法出台之前, 一部分管教严格的家庭就已经开始出于防止自慰的目的, 把青春期女儿的阴蒂割掉。 在文子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 这种习惯迅速地就变得普遍了。 当初把性器切除视为对女孩子的虐待而反对这种手术的声音也很强烈。 文子的父母都是自由主义者, 他们也是这些反对割礼的声音中的一员, 文子的性器也因此免遭切除。 在文子的初中同学中, 有大约一半都在进入高中前后接受了割礼手术。 渐渐地, 没有接受割礼手术就意味着要做好面对升学以及就业上种种劣势的准备。 有一次, 文子去看望了一个朋友, 那个朋友前一天刚刚接受了割礼手术, 整个阴蒂和小阴唇都被切除了。 看到文子进屋, 这个平时和文子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厥着脸哭了出来。 一想到朋友遭受到的恐惧和痛苦, 当时还是高中生的文子就感到心碎。 文子努力备考, 进入了一所还没有强制要求割礼的进修学校。 这之后, 她进入了一所在提交申请时没有对割礼证明作出要求的国立大学。 这时, 除了极少数的外资企业之外, 几乎所有的公司都已经开始要求年轻的女员工接受割礼了, 文子在一家外资企业里找到了一个工作。 没过多久, 她就遇到了自己的丈夫, 并和他结了婚。 在得知文子没有接受割礼之后, 她的公公婆婆就和她的丈夫断绝了关系。 即便如此, 体谅着文子心情的丈夫也没有离开文子。 在怀上女儿, 提出产假申请的时候, 文子被公司告知了要是不接受割礼手术的话就必须离职的要求。 因为社会上对这些雇用未受割礼的女性的企业的非难变得越来越强。 文子就这么成为了一个专职的家庭主妇。 虽说文子的父母工作之余会在一个反对割礼的团体中担任干事, 但是社会基本已经把这种团体视为性习俗的扰乱份子了。 在文子就要临产的时候, 她的丈夫突然出事故去世了。 挺着大肚子的文子连悲伤的闲心情都没有。 雪上加霜的是, 文子那担任公务员的父亲又突然被派往了一家偏僻的合资企业工作。 很显然, 这背后真正的原因是他公开反对割礼。 虽说父母提议说可以给文子提供一些帮助, 但是考虑到自家的窘境, 文子实在没有接受这份帮助的心情。 生孩子转眼间就耗光了她所有的积蓄。 文子只能把刚满一岁的女儿托付给托儿所然后出去工作。 到了这个年龄都还没有接受过割礼的女性已经十分罕见, 能接受文子的地方就只剩下性服务业了。 对于这种产业来说, 这些拥有完整的阴蒂和性快感的女性是十分宝贵的。 性服务业并没有受到社会上那种反性欲浪潮的波及。 毕竟作为一个由男性主导的产业, 与各种所谓的原则相比, 他们内心中还是觉得与没有性欲的女性交合是很无聊的。 在下定要做个妓女的决心之后, 文子剪掉了自己的长发。 一头短发和她天生的娃娃脸结合, 让她如同十几岁的女孩子那般可爱, 这也让她成为了店里最受欢迎的女孩之一, 甚至在性杂志里名列前茅。 即便如此, 想要在这个陆陆续续都有年轻人加入的行业中长期生存下去还是十分困难。 在自己被点名的次数急剧减少的现在, 文子只能放弃性服务业, 转而去寻找其他正经的工作了。 换句话说就是, 这也意味着文子必须得接受割礼了。 明天, 文子就要去医院接受割礼手术。 她就职的公司对割礼手术的要求是, 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 割掉阴蒂的尖端和全部的小阴唇。 这家公司把文子视为一个逃避了本应在少女时期就要接受的固定仪式的人。 「妈妈, 怎么了?」 女儿望着母亲那不同寻常的脸, 询问着。 「啊啊, 没什么。」 文子赶紧做一个笑脸, 爽快地回答了女儿。 她嘱咐女儿说, 明天自己要出差一晚, 所以让女儿去朋友家借住一晚上。 她把女儿托付给了一个之前在同一家妓院工作过的同事。 那个同事曾经也是和文子一样拒绝接受割礼的, 不过最终也还是接受了割礼, 现在已经结婚成家。 她是少数几个与文子没有血缘关系, 却能谈论私生活话题的人。 「明天的话, 妈妈的朋友要到中午才会来接你, 所以可以睡懒觉哦。 今晚可以熬得晚一些。」 文子笑着说道。 女儿对这个意想不到提议感到吃惊, 然后就开心地在沙发上跳了起来。 「给你穿好看的衣服哦。 请稍等一下。」 文子让开心得上蹿下跳的女儿坐下, 然后去了隔壁的卧房, 她从衣柜顶上取下了一个纸箱, 从箱底抽出了一件黄底子的衬衫。 她转过身来, 看见女儿已经站在了门口。 文子把这件衬衫展开来给女儿看。 「心!」 女儿指着衣服上的图案说。 正如她所看见的, 在这件黄色的衬衫的胸口的位置上, 印着一个红色的心形图案。 在过去, 反对割礼的声音还有一定影响力的时候, 女孩子要是穿上这件衣服, 就表示她不愿意接受割礼。 在文子还在上初中的时候, 她的父母就给了她这件衣服。 然而能够在外面穿着这件衬衫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 文子已经很难有机会再次穿上这件衣服了。 文子把这件衬衫套在了女儿的睡衣外面。 对于四岁的女儿来说, 这件衬衫还是显得太大了, 不过女儿还是笑得很开心。 当然, 女儿大概不会理解这件衬衫所表达的含义。 「心!」 女儿把手伸进袖子里, 把胸前印着的红心图案撑起来。 女儿天真无邪的样子让文子十分感动, 她一把把身旁的女儿抱进了怀里, 在心里祈愿当女儿到了那个年纪的时候, 不用再接受像割礼这样的残忍对待也能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 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但是女儿也像感受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乖乖地站在地上, 她并没有看到从母亲眼角悄然落下的眼泪。 第二天早上, 趁女儿还没起床, 文子按照医院的处方服用了泻药。 根据医生的指示, 她不能吃早饭, 在把药片和水一起咽下去之后, 不到几十秒她就感受到了强烈的便意。 由于种种原因, 在接受割礼之前必须把大便排干净。 在平时毕竟不会服用的泻药看起来起了非常强烈的效果, 文子连忙跑进了厕所。 在把女儿托付给友人之后, 文子往医院走去, 此时的时间已经过了正午。 第5章 第三话?下篇 残割女性生殖器(FGM)有好几种类型, 不过没有任何文献记载了其中任何一种的起源。 虽说 FGM 常常被误认为是根据伊斯兰教教义来进行的, 不过基本上可以确定的是 FGM 的历史比伊斯兰教还要老。 正文中的「文子」所接受的这种把整个阴蒂或者一部分的小阴唇切除的做法, 在现实中被称作「阴蒂切除术」。 止血的话现实中的割礼是用泥巴和鸡蛋, 甚至还会用滚烫的热油, 因为感染或者大量出血而导致死亡的例子并不少见。 -------------------- 在与手术室一墙之隔的病房里, 文子躺在一张底下装有轮子的手术台上, 她将在这里接受术前处置。 这是一张专门用于割礼手术的手术台, 上面装有用来把张开的双腿固定住的装置, 不过文子还没有把自己的双腿放上去。 文子穿着一件长度只够遮住腰的手术服, 下半身盖着一块毛巾, 这样她裸露着的下半身就不会感到冷了。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浴室里用的那种蘑菇形状的帽子。 在来这间病房的路上, 一个坐着轮椅, 看起来是个初中生的女孩子与文子擦肩而过。 那个女孩子穿着手术服, 用一块毛巾遮住下半身, 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做完了割礼手术, 并且那个女孩子嘴唇苍白, 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 看起来手术的规模还不小。 文子光滑的皮肤上马上就竖起了鸡皮疙瘩。 文子想着还好自己是自己负担手术费用, 是在一个单独的手术室进行手术的。 要是在同一间手术室里, 看着一个个比自己还要年幼的女孩子们经受着割礼伤痛的折磨, 这样的事情她可接受不了。 因为早上喝过泻药的原因, 文子的下腹部没有什么力气。 为了避免细菌感染, 在割礼之后的的一天一夜最好都不要排大便, 所以要用泻药清理肠道, 并且不能吃东西。 文子呆呆地望着日光灯以及被漆成绿色的天花板, 用手掌温暖着自己已经排空的下腹部。 要是不接受这场手术的话, 那就不可能找到正经的工作。 现在, 任何一家企业的面试官都不会考虑录用没有接受割礼的女员工, 这是文子一周前才终于意识到的。 「你就是文子对吧。 你的简历很不错。 我们公司是可以录用你的。 不过呢, 你必须接受割礼。 就像你手里的小册子上写的那样。」 这个扎着发髻的中年女性用对待工作的态度, 麻利地说着这些话。 因为预料到了会有对割礼的要求, 文子并不感到吃惊。 手里的册子上确实写着对于 35 岁以下的女员工有对割礼证明书的要求。 文子点了点头, 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过, 册子里还夹着一张纸, 上面还写着一些册子之外的内容。 「这个上面写的, 是什么意思呢?」 文子问道。 负责担任面试官的中年女性像是戴着一张面具一样, 面无表情地给文子说明。 「就像上面写的那样, 对于文子的话, 比较特别的是还需要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切除小阴唇。」 本想着能在自己负担手术费的情况下, 在打了麻醉之后切除一部分的阴蒂的文子对此感到十分惊讶。 在她准备表示抗议之前, 面试官抢先一步说。 「我们比其他的任何公司都更愿意给你这个职位哦。 你的大学成绩也很优秀。 不过呢, 你自己应该也知道你的职业经历是一个主要的扣分原因了。 一直在做『那种工作』的话, 『那个部位』与普通女性相比会怎么样呢。 我们不会雇用一个身体上还有做过可疑工作的痕迹的雇员。 所以你需要接受小阴唇切除。」 文子感到哑口无言。 她没想到现在的人们居然会相信「性经验丰富的女性小阴唇会肥大突出」这种迷信说法。 文子吓呆了, 看到刚想表示抗议却呆在那里的文子, 那个中年女性又说了不少话。 这个瘦脸薄唇的面试官在此刻看起来十分冷酷无情, 文子看着她, 联想到了蜥蜴。 「你看, 无论是基于什么原因, 你逃避了这个本该在你年轻的时候接受的仪式。 没做这种该做的事情就进入了社会, 你也太自私了吧。 现在是连小学生都要接受割礼的时代了。 即使是孩子也要忍受不打麻醉的痛苦哦。」 文子只得放弃了抗议。 面试官所说的话确实是当今社会的共识。 虽然她心里觉得这没有道理, 但是要说出来那就完了。 好不容易才进到面试, 她不能在这种马上就要确定录用的时候错过这个职位。 文子还有女儿要养。 面试结束后, 文子正准备离开, 她的身后传来了面试官的声音。 「文子, 跟你说件私事吧。 我的女儿今年上初中了, 她那所学校对全体新生施行了割礼。 把『那个部位』全都切掉了。 真好呀。 要找一份能养活自己的正经工作的话, 这个仪式还是必须的哦。」 这种咄咄逼人的措辞让文子怒气直冒, 不过她只是低着头鞠了一躬, 就把门关上了。 有这样的母亲真是灾难啊,虽然未曾谋面, 但是文子还是不由地对面试官的女儿感到同情。 这时, 她听到病房外传来护士在走廊上小跑的脚步声。 紧接两名护士推门进来了。 这两名护士都戴着大号的口罩, 穿着从头到脚完全包裹起来的绿色手术服, 她们的年龄已经分不清了, 从体形来看也只能分辨出她们是女性。 「好了, 处置要开始了哦, 是文子对吧。」 为了避免弄错所以必须要确认姓名。 这个声音听起来是个有点上了年纪的老护士, 虽然也是那种对待工作的语气, 但是并不令人感到冷酷无情。 文子点了点头, 她下半身的盖着毛巾就被拿掉了, 文子纤细而洁白的下半身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下半身感受着室温的寒冷, 眼看距离接下来要经受的痛苦又近了一步, 文子感到十分紧张。 「请放松, 不要用力。」 另一边是个看起来还比较年轻的护士。 这两个护士把文子的脚举起了, 以大张着两腿的姿势牢牢地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做好心理准备的文子一边害怕着一边配合。 因为职业经历的原因, 文子对于在别人面前露出下体这种事情多少有些习惯了。 然而, 强迫接受割礼的, 大部分都是些青春期的女孩子。 尽管自身处于这种状况之下, 文子还不知不觉地在为别人的痛苦而心疼。 这时, 文子感到自己的阴部被涂上了一些温暖的东西, 她被吓得把头抬了起来。 「啊! 要给你剃毛, 请不要乱动。」 正在往文子阴部涂上泡沫的年轻医生连忙喊住了文子。 知道手术之前要剃掉阴毛, 文子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剃刀的刀刃划过股间, 把文子的阴毛剃了下来, 文子感受着阴部被剃毛时的刺辣辣的感觉, 等待着剃毛处置的结束。 护士用手指沿着大阴唇的内侧和肛门的周围摸了摸, 确认没有漏掉的阴毛。 在文子服侍过的客人中, 喜欢把外阴掰开看的并不算少见。 因为要满足客人的要求才会有回头客, 文子也会在房间的明亮处把阴部展示给客人看, 直到客人满意。 不过文子觉得让同性看到阴部是不一样并且尴尬的事情。 虽说文子感觉更加紧张了, 但她的脸却羞得满脸通红。 与「带着孩子的寡妇」给人的刻板印象完全不同, 文子的性器还依旧清纯。 虽然有着和她年龄相称的色素沉积, 但是她的小阴唇也仅仅是露出了一点点, 虽然大张着双腿, 但是她那丰满的大阴唇还是好好地遮住了下面的阴道口。 「有丰富的性经验, 性器就会长成稀奇古怪的样子」这种说法毕竟是一种迷信。 护士开始把文子剃完毛的外阴清洗干净。 其中一名护士往文子的屁股下面放了一个盆, 另一个护士拿着一条喷出蒸馏水的软管, 冲刷着复杂形状的女性外阴的每一个角落。 在把外阴清洗干净之后, 两个护士把文子牢牢地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因为没有麻醉, 要是挣扎乱动的话就会有危险。 护士把手伸进手术服的领口, 把心电图的触点粘在文子的身上, 为了避免细菌感染, 护士用一块很大的蓝布盖住了文子的上半身, 只让她的头露出来。 被固定在手术台上无法动弹的文子心中充满着不安。 股间传来被人触摸的触感, 让文子白色的大腿内侧吓得直抖。 因为刚才清洗阴部的留下的水已经差不多干了, 护士就用胶布把大阴唇固定在了张开的状态。 两个护士松开了手术台底轮的刹车, 把手术台慢慢推向了手术室。 文子看着缓缓移动的天花板, 她咬住下唇, 割礼手术终于要开始了。 无影灯照亮了文子光溜溜的外阴。 文子的大腿显得更白了。 医生在文子看不到的地方做着一些准备工作, 文子只能听见金属相互撞击的声音, 因为紧张, 文子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 「好了, 马上就会结束的所以请不要太担心。 要打点滴, 请握住这个。」 先前给文子做过术前处置的那个老护士给文子看的东西, 是一个大小刚好可以握在手心里的海豹玩偶。 即使是这种程度的体贴, 也让现在的文子感到感激。 文子被牢牢地绑在手术台上, 只剩下手掌还能动, 护士让文子用右手握住了那个玩偶, 把针头插进了她手背上浮现出的血管里。 在把左手连上血压计和心跳计, 确认了心电图能正常工作之后, 护士向医生报告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 文子觉得在朋友的建议下选择了这家医院是值得的。 文子知道大多数被强迫接受割礼的女孩子都受到了更加不人道的待遇。 能做到这样都应该算是很好的了。 医生用镊子夹起一块沾着消毒药水的纱布, 擦拭着文子的阴部, 最后连肛门的周围都小心地消毒了。 在文子感受着股间被擦拭的触感的同时, 护士拿出了一个硅胶口塞让文子咬住。 因为在用力咬住东西的时候更能忍耐疼痛。 「呜……」 文子发出了呻吟。 医生把镊子伸进了文子的阴蒂包皮里, 夹住了文子的阴蒂上最敏感的柔软尖端。 文子不由地想扭着身体挣脱, 然而被固定住的身体动弹不得, 她的头也马上被护士给摁住了。 「呜…… 呜呜……」 丝毫不顾额头上冒着汗, 痛苦不堪的文子, 医生把文子的阴蒂拽了出来。 疼痛变得越来越剧烈, 在文子感到就要忍耐不了的瞬间, 医生用一把锋利的剪刀剪掉了文子的阴蒂尖端。 「啊啊啊啊啊!」 文子把口塞吐了出来, 大声地尖叫着。 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把文子束缚住的手术台也被晃得嘎吱嘎吱地响。 「现在的血压是 260 mmHg。」 护士的声音让医生暂时停下了手术。 鲜血从失去尖端的阴蒂上流了出来, 把被胶带固定着的外阴都给染红了。 「好的, 请深呼吸。 最痛哭的部分已经结束了。」 把文子的头摁着的护士说。 在等喘着粗气的文子的血压稍稍平复之后, 护士再一次让文子咬住了口塞。 本来只是中断了几分钟, 但是对于忍耐着剧痛的文子来说, 这几分钟就像几个小时一样长。 医生用生理盐水把文子股间滴落的血液冲走。 刚刚被切开的伤口还痛得厉害, 肌肉的纹理透过文子的大腿内侧薄薄的脂肪层浮现了出来。 因为大阴唇被张开着用胶带固定着, 小阴唇的根部就已经裸露出来了。 医生毫不留情的用镊子夹住了文子的小阴唇。 虽说在女性的性器中, 小阴唇的感觉是比较迟钝的, 但是被坚硬的金属器械夹着, 也会感到强烈的疼痛。 医生用力拽着小阴唇, 用手术刀划开了它的根部。 「呜呜…… 呜呜…… 噫……」 文子用力咬着口塞, 忍耐着疼痛。 即便如此, 呻吟声还是从她的牙缝间漏了出来, 脸也被泪水和鼻涕沾湿了。 因为鼻子被鼻涕堵住了, 她只能张开嘴来呼吸, 就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文子的意识因为缺氧而开始变得模糊, 就连医生和护士的说话声也变得遥远了。 「现在的血压是……」 「不管了, 马上就要结束了。」 护士念着血压计的读数, 但是医生还是决定继续进行割礼。 文子的一侧小阴唇已经被割掉了, 另一侧的小阴唇也已经被割掉一半, 垂了下来。 最后的一刀把左右两侧的小阴唇完全切除了。 医生又一次用生理盐水把血液冲洗干净, 然后涂上了用来止血的药膏。 当触碰到伤口的时候, 文子又一次发出了呻吟。 「好了, 痛苦的过程已经结束了哦。 现在要插入导尿管, 请放松。」 听着头顶传来护士的声音, 文子一边忍耐着疼痛, 一边设法让自己放松。 然而, 她那已经变得僵硬的肌肉却违背着她的意志。 护士温柔地抚摸着文子的肩, 文子的肌肉总算才渐渐松弛了下来。 「噫!」 尿道被缓缓插入时刺痛的感觉让文子不由得发出嘶哑的叫喊。 虽说玩弄尿道的经验多得数都数不清, 但是像这样被插入还是第一次。 尿道周围的神经距离阴蒂的神经很近。 尖端被剪掉的阴蒂还像被火烧一样痛。 在把导尿管插入尿道之后, 医生撕掉了用来固定大阴唇的胶布, 把一块纱布压在伤口上, 然后让文子穿上一条像纸尿裤一样的东西。 这种纸尿裤本来就是为割礼手术设计的, 虽然看起来像尿布一样, 但是为了把从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吸收干净, 它就像卫生巾一样厚, 并且在尿道的位置有可供导尿管穿过的开孔。 「行了, 你已经尽力了呢。 结束了哦。」 护士的声音在文子听来既遥远又朦胧。 文子被用轮椅推着送到了病房, 她要在那里静养两小时。 插入到尿道里的导尿管被接上了一个尿袋, 尿液就开始积聚到了尿袋里。 虽然服用了医生开的镇痛药片, 但是内服止痛药对股间伤口的疼痛没有什么效果, 即使感到非常疲倦, 文子也睡不着。 她只会在医院住一晚上。 对于现在的文子来说, 等着自己回家的女儿是唯一的慰藉。 文子咬咬牙忍住疼痛, 对不在身边的女儿道了声晚安, 她的意识总算是渐渐地陷入了潜睡眠。 第6章 第四话?上篇 某个女高中生在乘坐电车时, 身高比较矮的她在拉住电车里的拉环的时候, 水手服裙子的下摆就被提到了腹部的位置, 她下面穿着的内裤就被一览无余。 在这种时候, 前面坐着的男人突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这名女高中生勇敢地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腕, 并在周围乘客的帮助下把犯人押送给了铁路警察。 在得知这件事之后, 这名女高中生所就读的学校最初做出的决定, 居然是, 定下了「禁止拉住电车里的拉环」这样的规定。 正文纯属虚构。 然而, 这类荒唐的事情绝不少见。 ------------- 真由子在充满蒸气的狭小浴室里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父母早已洗完澡回卧室睡觉去了。 真由子把坐着的椅子推到旁边, 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虽说是夏天, 但是潮湿的合成树脂地板还是挺凉的。 真由子在地上竖起了一面小镜子, 正对着它张开双腿。 她把热水倒在了已经被蒸气薰得模糊的镜子上, 今年春天才刚成为初中生的她的阴部就被清晰地映照在了镜子里。 明天她的阴部就要被手术刀切割了。 虽然真由子就读的是当地的公立学校, 但是这所学校多而严格的校规即使是在当地都是家喻户晓的。 本来这就是个教师地位很高, 校规也很严格的地方, 自从几年前现在这个教务主任上任以来, 他对学生的管理即使在当地来说也是异常的严格。 明天就是暑假的第一天, 真由子所在的初中将对全体一年级女生施行割礼手术。 这个手术会把整个阴蒂和小阴唇割掉, 然后把大阴唇缝起来。 即使是在这个割礼成为事实上的义务的年代, 这样的割礼手术也是相当残忍的。 真由子正在为明天的割礼手术做准备, 根据学校召开的说明会上的指示, 她需要把自己的阴毛剃掉。 真由子在手心把沐浴露打出泡沫, 涂在两腿之间, 然后轻轻地用剃刀刮上去。 这层好不容易才刚刚开始长出来的阴毛又细又薄, 只需要用剃刀来回轻轻挨几下就能轻松地清理干净了。 在用桶里的热水冲洗了阴部之后, 她用手指肚摸了摸, 确认阴毛已经被剃干净了。 然后真由子面向镜子, 试着掰开大阴唇。 因为是集体进行割礼, 为了节约时间所以要自己把阴毛剃掉。 不过对于很难剃的部位不用剃刀刮也可以, 毕竟要是不小心受伤化脓了, 那么在伤口愈合之前是不能进行手术的。 真由子的大阴唇内侧是浅桃色的, 没有长毛。 真由子稍微安心了一点, 明天就不需要麻烦别人帮她剃毛了。 镜子映照出的阴部看起来很稚嫩, 虽然真由子当然没有与别人的比较这个部位的经验。 在大阴唇的边缘藏着的一点点色素让真由子有点在意, 因为明天这个阴部就要被别人看到了。 青春期少女会去在意别人会不会说难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真由子再一次慢慢地把身体沉入浴缸中。 水已经有点凉了, 她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补充热水。 真由子把头靠在浴缸的边缘, 放松全身。 浴缸很小, 即使是身材小巧的真由子也无法把手脚伸展开。 而且现在是无论水够不够热也不用担心感冒的夏天。 尽管如此, 明天开始就暂时不能洗澡的真由子还是想要享受洗澡的乐趣。 虽然沉浸在慢慢出汗的舒适之中, 但是真由子的心中对明天的割礼的恐惧感还是挥之不去。 这种精神状态也反映在了她的身体状况上, 她肚子里的晚饭并没有被消化, 还原样留在胃里。 如果睡得不好导致明天身体状况变差的话就要多遭点罪了, 她必须抑制住恐惧的心理, 盼望着今晚能睡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 虽说学校已经放了暑假, 真由子还是得穿着短袖的水手服, 戴着笨重的头盔, 在顶着夏天的阳光的同时骑着自行车往学校方向赶。 自行车的货架上还放着被褥和枕头。 这是因为接受割礼的地方不是医院, 而是学校。 现在这个教务主任上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所有女生都要接受割礼。 虽然割礼的必要性差不多已经成为了整个社会的共识, 但是这种做法确实可以被称为极端。 所以自然也就会有批判的声音, 一些媒体甚至跑到了医院, 偷拍了一张割礼完后看起来就像死掉了一样的女生照片, 并刊登在某个周刊上。 虽然隐去的学校的名字, 但是也只有这所学校实施这么残忍的割礼了。 在不长的一段时间内, 学校办公室每天都能接到好几通抗议的电话。 新来的教务主任汲取了这次的教训。 结果, 第二年开始就改为医院派出医生到学校实施割礼手术了。 为了防备大出血得由医生照看一晚, 所以真由子以及其他接受割礼的女生们今晚就得住在学校的体育馆里了。 学校吩咐他们自己带干净的被褥和枕头。 但是对于真由子来说, 带着这些东西就像背着一块要去接受割礼的牌子。 真由子本打算在路上没有什么人的早上从家里出发, 但是想到割礼的痛苦她就睡不着了, 很晚才起来。 为了避开大路上人们的视线, 真由子决定走小路去学校。 离开上学的路是违反校规的, 要是被人看见了的话就麻烦了, 但是现在羞耻是第一位的。 一进入这条宽度勉勉强强只够过一辆自行车的小路的时候真由子就后悔了。 前面有几个穿着本地某足球队队服的男生正在这条路上走着。 要从他们旁边过去的话就必须从自行车上下来。 「哟…… 被子。 这不是要去接受割礼的女生吗? 你姐姐是去年接受割礼的对吧?」 「嗯, 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哭着要休学了, 还是被亲生父亲强行拽去了。」 真由子清晰地听到了这些男生的对话。 羞得她脸都发热了。 骑上自行车, 真由子全力踩着脚踏板, 离开了那个地方。 在路上骑着自行车飞奔, 到学校的时候真由子已经满身是汗了。 一连几天都不能洗澡的她除了叹气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还没有到全体集合的时间, 但是体育场里人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 大家都害怕路人的目光, 所以也都早早地出了家门。 真由子把自行车放好, 背起书包和被褥向体育馆走去。 由于前一天放学后听了老师的说明, 真由子毫不困惑地找到了贴着写有自己学号的纸条的床, 在那旁边放下了行李。然而她们还是不能慢下来。 真由子快速地铺好被褥, 领取了床单和枕巾然后在今晚睡的床上把它们整理好。 在这所学校里, 为了不被老师注意到, 她们必须让自己显得每时每刻都在忙碌, 不过要做的事情全都做完了的时候就只有安静地等着了。 真由子闻着医院准备的床单上的消毒药发出的刺鼻气味, 听到了体育馆旁边停车场里的几辆大型拖车的引擎的轰鸣声。 割礼所需的全套器材在那些拖车上一应俱全, 它们是用来作为进行割礼手术的手术室使用的。 虽然动用了 8 个这样的拖车, 但是要把 6 个班的女生全部实施完割礼手术也需要 5 个小时的时间。 名叫佐瀬的老师正在停车场把拖车引导到预定的位置。 她修长的头发让她本就不高的身材看起来更矮了。 虽然她容貌端正, 但是看起来并没有年轻女性那样的活力, 就像是有气无力地应付工作一样。 佐瀬老师从手提包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束纸条, 这些纸条上潦草地写着学生的姓名和学号, 以及接受割礼手术所在拖车的编号。 这是今天早上一位名字叫做松井的体育老师强交给她的, 还叮嘱她在看到学生到齐之后就必须分发下去。 松井老师考虑到医生之间的技术有差距, 为了让女生们平等地接受割礼的痛苦, 于是由他自己来抽签决定哪个女生由哪个医生执行割礼手术。 佐瀬老师觉得松井一定是开心得睡不着, 连夜把这些纸条做出来的。 随着割礼的日期越来越近, 松井脸上渐渐浮现出来的喜悦, 佐瀬老师都是看着的。 (真是个性虐待狂……) 佐瀬老师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 但是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这份老师的工作, 她本来就只是打算在结婚之前的临时做一下的。 她绝对不想影响到老师们之间的人际关系, 不过这里的作风她还是知道的。 作为女性, 佐瀬老师也在自己高一的时候, 按照当时的校规接受了把阴蒂切除的割礼。 现在看着这些比那时候的自己还要年少的女生们, 经受着比那时候的自己还要残忍的对待, 她自己的内心也会感到刺痛, 但是她觉得这不是刚刚上任才两年的自己能够管得了的。 对于不久之后就打算离职的佐瀬老师来说, 随随便便地应付这些被吩咐要做的工作就是每天的日常。 佐瀬在那些抱膝坐在整理好的被褥上的女生之间走来走去, 把写有她们割礼手术对应的拖车编号的纸条发给每一个女生。 在给一百多个女生分发纸条之前, 佐瀬老师在体育馆里四处张望, 虽然很麻烦, 她还是得粗略地确认一下有没有女生缺席。 然后, 她把手中的一束纸条递给了面前的女生, 那个女生从中抽出写着自己名字的纸条, 然后把剩下的纸条递给了旁边的同学。 别说小声说话了, 她们就连清个嗓子都得十分小心。 在自己即将承受的痛苦面前她们都十分紧张, 但是这并不是她们如此安静的唯一理由。 穿着运动服和拖鞋的松井老师像正在阅兵的军官一样昂首挺胸, 慢悠悠地走到女生们中间。 不知为何, 他在穿着看起来很廉价的运动服的同时, 肩上又扛着一个带着名牌 LOGO 的背包。 松井满面春风地在这些衣着俗气的女生面前走过。 佐瀬老师打算先摆出一副自己也挺不容易的表情。 松井用眼睛扫视着体育馆的每一个角落, 试图寻找着能用来指责学生的借口。 这时, 他发现了一个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把脸伏在两膝之间的女生。 「姿势不对!起立!」 转眼间就站在了那个女生面前的松井老师发出了怒吼。 其他女生们都看向了这个叫做夏井的不幸女生, 在同情受害者的同时, 还庆幸着矛头没有指向自己。 「任何时候要有集体行动的意识! 知道吗, 学校是集体行动的地方!」 在对这个在墙边罚站的女生发出怒吼的同时, 松井抓着这个女生剪成娃娃头的短发, 把她的头左右摇晃。 这名不幸的女生低着头默默地忍受着, 对松井的责罚没有丝毫的抵抗。 在入学后的几个月中, 她已经学会了在被松井盯上之后的应对措施, 就是在不抵抗的同时什么也不要回答。 在往那个女生的头上打了一拳之后, 松井看起来渐渐地消了气。 那名受害的女生也返回了她刚才坐着的地方。 她挺直腰杆坐在那里。 甚至连眼角落下的泪水都没有去擦拭, 因为哭泣也是最能刺激到松井的一种行为。 从一开始就能看到佐瀬老师, 但是刚才似乎并没有在意她的松井突然开始怒视着她, 似乎要说什么的样子。 佐瀬老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上不知不觉地表露着责备的表情, 她慌忙地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即使是在暑假, 学校的钟声也会照常响起。 学生们都被要求必须参加某些社团活动, 因此操场上通常都会有棒球队成员练习的身影, 不过, 唯独今天是没有的。 虽然真由子是手工社的, 但是这种文科类社团在暑假期间也得有一半的时间必须来学校, 学校要求他们进行诸如给学校周围除草之类的义务劳动。 上课铃一响起, 在体育馆里等待着的女生们都一齐开始更换衣服。 因为割礼手术之前还有一个简单的健康状况诊断, 她们需要根据指示换上体操服。 一起换衣服的女生们连发型都是相同的, 因为校规要求头发后不过颈、 旁不遮耳、 前不扫眉, 所以大家剪的都是一样的娃娃头。 真由子脱下水手服, 露出了看起来有些俗气的大胸罩, 这也是学校买来再卖给她们的。 通常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女生们来说, 胸罩是会让她们感到羞耻的东西, 不过周围的女生们穿着的都是相同的胸罩。 这所学校的校规要求学生的着装得有初中生的样子, 甚至连内衣都只能穿学校指定的。 在穿上没有领子的短袖体操服之后, 真由子把裙子脱了下来, 露出了像屁股那么大, 能覆盖住同样是学校指定的内裤的紧身灯笼裤, 这也是学校要求她们必须得穿上的。 与其他女生一样, 真由子也穿着这种能完全遮住内裤的紧身灯笼裤。 因为灯笼裤前面还是可能会把内裤挤出来, 所以还必须仔细地把内裤塞回去。 曾经有一段时间, 女初中生中也流行过用五分裤来代替这种令人讨厌的灯笼裤。 然而, 在割礼法实行后的数年间, 除了一些众所周知的自由派学校之外, 其他的初中或者高中都把这种灯笼裤采用为运动服装。 这是因为教师们认为, 这种把大腿露出来的羞耻行为, 本来就是为了能吸引异性的注意力, 这也是初中生不该去做的。 即使是在女生们换衣服的同时, 松井也抱着那个运动包在体育馆里走来走去。 青春期的女生让男性看到自己只穿着内裤的身体是很难不害羞的, 但是没有任何人敢表示抗议。 为了避免被松井盯上, 女生们只好麻利地换好衣服, 然后仔细地把脱下来的东西叠整齐收拾好。 这群连发型都剪成一样的女生, 远远地看上去就像一群一模一样的人体模型。 女生们用橡皮筋把自己的娃娃头扎成了尾巴一样的小辫子。 虽然校规规定了头发的长度不允许超过脖子, 但是在体育课上她们也必须把后面的头发扎起来。 实际上这只是松井的个人爱好, 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这些女生们排成两队接受医生的诊断。 真由子也拿着写着今天早上的体温以及有没有疾病的问诊表排在队伍里。 早在入学的时候接受的健康检查中, 心电图被发现有异常的女生就不会参加这种集体割礼了。 除了这天得了感冒的几个人之外, 基本上全体女生都到齐了。 如果没有在今天参加割礼的话, 暑假结束之后还会有一次机会, 那天只会有一辆装有割礼器械的拖车到学校里来。 然而, 那天并不是周末, 学校还是会正常开课。 当时坐在没有空调而开着窗户的教室里的真由子就曾听到过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尖叫声。 真由子也不想在男生也会来学校的那一天接受割礼。 因为只是简单诊断, 队伍很快就变短了, 转眼间就轮到真由子了。 医生看了下问诊表, 确认了上面没有写某些必须考虑的特殊情况。 然后把问诊表交给了一旁的助手, 面对医生坐着的真由子把体操服的前面往上挽起来, 让医生用听诊器确认了她的呼吸音和心跳声。 割礼前的诊断到这里就结束了。 医生在真由子的问诊表上盖上了印章, 真由子在今天接受割礼手术的事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没有空调的体育馆里热得跟蒸笼似的, 即使穿着短袖的体操服, 真由子也热得满身是汗。 眼看马上就要接受割礼手术了, 真由子心中充满着不安, 她感到被汗水的沾湿背部也开始发凉了。 真由子小心地把体操服的下摆塞进了灯笼裤里面, 然后快步回到她的被褥上坐下。 这所学校的校风就是「做的时候赶紧做, 等的时候耐心等」。 害怕着松井的目光的真由子不敢转动脑袋, 她只通过转动眼睛, 用眼睛的余光四处张望, 但是无论在哪里都没有看到松井的影子。 体育馆里只剩下从门外传来的, 停车场里做着割礼手术准备工作的人们忙着到处走动的动静。 因为昨天开始就在害怕着即将到来的割礼手术, 在这种沉重的心理负担下, 真由子的胃不由自主地像刚吃了东西一样开始发硬。 虽然她按照学校的要求没有吃早餐, 但是看起来昨天吃的晚饭还原样留在胃里。 「全体学生注意! 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 请先把下半身穿着的东西脱掉, 然后到体育馆的外面来。」 体育馆的门开了, 一名中年女助手大声地念着通知。 已经完全习惯了遵从命令的女生们默默地把脱下灯笼裤和内裤, 把他们小心地折好, 然后用手拿着学校指定的鞋子从体育馆里出来。 真由子还在庆幸着松井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这样一来就不用因为要把刚剃了阴毛的阴部露出来, 或者被人家看到内裤而感到羞耻了。 体育馆里只剩下了松井带来的那个背包。 走出体育馆外的真由子大吃一惊。 看得出来, 一种不安的氛围正在这群女生中扩散着。 停车场里摆着一顶运动会上用的那种帐篷, 医生在帐篷下一字排开。 真由子以及其他参加割礼的女生们听说, 在检查完阴毛有没有剃干净之后, 就会进行浣肠。 为了预防伤口愈合时的细菌感染, 最好不要大便, 因此除了不能吃早饭之外, 割礼之前还要通过浣肠来清理身体里残余的粪便。 然而, 在盛夏明亮的阳光下, 要在户外做浣肠这种事情真是没人能够预料到的。 教务主任完全没有考虑过女生们心里会怎么想, 而他手下的人也是到哪里都一成不变地不问缘由地执行。 虽然学校用地是禁止外人入内的, 但是环绕着学校的道路上还有自行车驶过, 要是周围民宅里也有人在偷看的话, 真由子和其他接受割礼的女生都是毫无防备的。 女生们紧张地望着有没有哪里有男性在偷看他们。 即便如此, 在有老师盯着的地方也绝不能违反集体活动的规律, 在用体操服的下摆把下半身敷衍地遮住的同时, 女生们按照之前分配到的拖车编号整齐地排好队。 真由子的拖车编号是 8 号, 然而而负责最右边那一列的, 却好像是个年轻的男医生。 佐瀬老师站在女生队列的稍后方, 另一个女老师也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监视着这群女生。 因为去年暑假有最后关头以家事为理由试图逃跑的女生, 学校绝不允许那样丢脸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这时, 松井进入了佐瀬的视野, 他扛着之前那个运动包, 在配电箱的影子下站着, 对于学生们来说, 这个位置是视野盲区。 佐瀬觉得疑惑, 以松井的身份, 连学生内心有多反感自己都不需要去考虑, 为什么现在却要假装在偷看呢? 现在这个教务主任在刚来上任那时候的一次教职工会议上说, 年轻人不需要过剩的自由。 他多次强调对学生的压迫是必要的, 这些学生需要一个伴随着疼痛的仪式。 他不断重申, 和曾经的那个升学竞争激烈、 家长权力更大的时代相比, 现在的年轻人都堕落在了过剩的自由之中, 所以要由现在的老师承担起压迫学生的任务。 因为承担后果的是学生, 所以佐瀬以及其他老师都没有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不涉及自身利益的会议, 结果往往都是由声音最大的那个人来决定的。 从那以后, 刚刚上任的教务主任就依靠着比经常出差在外的校长更强的影响力控制着整个学校。 所有人中最高兴的是松井, 他马上开始阿谀奉承地讨好教务主任, 现在已经成为教务主任的忠犬了。 虽然对喜好秩序的教务主任来说, 松井的品行肯定没达到能让他认为满意的程度, 不过毕竟松井能够胜任压制学生们的不满这个任务, 因此在大部分事情上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队伍最前面的几名女生几乎同时开始被浣肠, 在这群女生不安地往前走的同时, 佐瀬这些负责看管这群女生的老师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佐瀬把视线望向松井刚才站着的地方, 但是发现松井已经把运动包扔在配电箱上离开了, 她并没有看到松井的影子。 正纳闷着的佐瀬仔细地看了看, 发现在拉链被拉开了一点儿的运动包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发光。 佐瀬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起来。 「对不起, 我要稍微去一下办公室。」 在这样通知了一下旁边的女老师之后, 佐瀬就跑去找松井了。 如果没错的话, 运动包放着的东西应该就是个摄像机了。 绕回体育馆侧面, 稍稍恢复冷静的佐瀬这么想。 (我干嘛去找松井…… 那个混帐东西要是完了的话那确实算他自己活该。 但是我要是举报他偷拍的话, 学校也会因此被拖下水的。 那样的话我自己也会处于不利的境地吧……) 稍稍有些变得愚蠢的佐瀬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在结婚之前的这一小段时间, 她只想平安无事地做好眼前的工作。 她接受这份工作, 充其量也只是因为她认为比起保姆这类工作来说, 教师这种工作对结婚更有好处。 松井在佐瀬的面前横穿而过, 他并没有注意到佐瀬, 看起来是正要从体育馆的后门进去。 第7章 第四话?下篇 至此, 《割礼四景》就完结了。 虽说肯定是所谓的 R-18 作品, 但是 R-18 作品该有的性爱场景一个都没有, 这恐怕会让读者感到无聊吧, 对于这种有些人喜欢有些人不喜欢的题材, 能一直看到这里真的非常感谢。 -------------------- 沐浴着烈日以及沥青地面的传来的热气, 真由子以及其他女生们正排着队接受割礼手术前的性器检查以及浣肠。 全体女生都只有上半身穿着体操服, 裸露着下半身。 除此之外, 她们的脚上还穿着三折袜和皮鞋, 这身打扮除了难看之外也没有什么词能够形容了。 很快就轮到真由子了, 因为看到了排在前面的同学是如何接受检查的, 真由子明白自己现在该怎么做。 虽说是性器检查, 但是学校并没有准备检查台这种东西。 真由子朝坐在折叠椅上的医生鞠了一躬, 然后转过去背对着医生, 她卷起体操服的下摆, 弯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 她裸露的屁股就恰好伸到了那个男医生的眼前。 医生用手把她紧张得直颤抖的两膝掰开, 真由子浑身僵硬。 在羞耻和紧张中乱作一团的真由子并没有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腿张得不够开。 医生戴着橡胶手套, 把真由子的大阴唇掰开。 真由子只能咬住下嘴唇默默地忍受着第一次被别人触摸阴部的羞耻。 真由子感到鼻子深处一酸, 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她轻轻地抽了下鼻子。 在真由子的旁边, 另一名刚刚被注入浣肠液的女生张开双腿跨立在便盆上方, 她一边颤抖着一边把脱脂棉球按在自己的肛门上。 医生为了确认有没有没剃干净的阴毛, 来回抚摸着真由子的阴阜和大阴唇, 最后连肛门周围都认真地检查过了。 真由子旁边那个正在拼命与便意斗争着的女生被助理护士告知可以排出粪便了, 她蹲了下去, 在发出很大的声音的同时喷出了茶色的液体。 已经有不少女生都排过便了, 停车场里弥漫着一股粪便的气味。 刚才那个女生把泡涨了的软粪排泄到便盆里, 真由子看到她的脸颊上被泪水沾湿, 十分尴尬地把视线转回到地面上。 突然, 真由子感觉自己的肛门里被一个小而硬的东西插了进来, 她娇小的背部被吓得直颤抖。 在真由子意识到这就是浣肠器的尖端的瞬间, 冰冷的甘油浣肠液无情地注入了她的身体。 佐瀬老师站在体育馆的门口, 透过松井开着没管的门往体育馆里窥视着。 自以为身边没有人的松井完全放松了对周围的戒备。 就在距离佐瀬几米的地方, 松井开始翻弄学生叠好留下的衣服。 他接下来的动作差点把佐瀬吓得叫出声来。 就像偷钱包的小偷一样, 松井从学生的衣服里搜出了学生的内裤。 松井把它翻过来, 把阴部的污渍放在鼻子前面。 他闻了好一会儿阴部的气味, 又把舌头伸出来舔了好几下,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放回了原处。 虽然毁灭证据用的是如此拙劣的手法, 但是即使回来的学生有些怀疑, 也没人敢提出来。 完全没想到自己正被佐瀬看着的松井又开始物色下一个受害者。 距离全体女生浣肠完回来的时间还绰绰有余。 为了避免有浣肠完的女生先回到体育馆, 松井还特意规定了浣肠完的学生必须在停车场闷热的沥青地面上等着, 直到所有学生浣肠完了才能返回体育馆。 松井毫不犹豫地再次物色下一个受害者。 佐瀬想起了早上松井递给她的纸条, 那张写有这些女生接受割礼对应的拖车编号和顺序的纸条现在正和女生们的行李放在一起。 看到了那张纸条的话, 留下衣服的是谁就一目了然了吧。 佐瀬渐渐弄明白了为什么松井特意要假装在做这些费事费力的事情。 他绝对是要把自己喜欢的漂亮女孩子聚集在 8 号拖车那里。 其他的 7 辆车都停成一排, 但是因为停车场的宽度的关系, 8 号车停放的位置和方向和其它车不同, 稍微远离其他车辆, 这样一来就有足够的位置来设置用于偷拍的摄像机。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 负责 8 号车的那个年轻医生肯定也和松井脱不了干系。 看到这些令人作呕的事情, 佐瀬老师十分后悔, 她静悄悄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虽然早就没有继续当老师的想法了, 但是现在只能假装没有见到松井的所作所为。 想到松井是自己每天都不得不见面的人, 到那时候也只能用笑脸掩盖心中的厌恶, 佐瀬老师就感到十分沮丧。 在被盛夏的太阳暴晒着的停车场上, 真由子正张开双腿跨在地上的便盆上方, 强忍着排便的冲动。 因为女生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接受浣肠, 所以一个便盆肯定是不够的, 真由子旁边的那个女生还蹲在那里, 用力地呼吸着, 偶尔伴随着从她的肛门发出的湿润的声音喷射出一点点软便。 人类的肠道很长, 因此一次性排出大量的浣肠液是不可能的。 如果花了很长的时间, 直到最后都还没有把粪便完全排空的话那就麻烦了。 真由子身下的便盆里还留着前一个女生留下的排泄物和卫生纸。 如果每个人都要更换一次便盆的话那就太耗费人力了。 女生们羞耻得要哭出来的声音和空气中飘荡着的排泄物的臭味混合在一起, 让这片区域被一种奇怪的气氛围绕着。 正用脱脂棉球堵住自己的肛门, 与便意斗争着的真由子被护士告知可以排便了。 真由子把脱脂棉球往便盆里一丢, 正想蹲下去的时候, 她那像刚出生的幼马一样不停颤抖的腿一下子就弯下去了。 真由子差点就一屁股摔倒在便盆里。 马上就要到达极限的真由子放松了肛门括约肌, 茶色的液就体从她的肛门里喷了出来, 紧随着茶色的液体流出来的是已经被泡涨了的软便。 意识到自己排便发出了这么大的声音, 真由子羞得连耳根都红了。 在听着其他同学的排泄声和啜泣声的同时, 她一心只想着早点摆脱便意的痛苦。 她大口吸气然后用力呼气, 伴随着声音从她的肛门喷出了少量粪便。 真由子本不想在弥漫着大便的味道的空气中大口呼吸, 但是在下腹部的剧痛面前她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渐渐地下腹部的疼痛终于消退了, 已经排干净粪便的真由子用卫生纸小心地擦拭了肛门周围, 在把便盆腾出来的同时下一个等待着的学生马上就蹲在了她的位置上, 在真由子刚刚拉出的粪便上喷出茶色液体, 看起来真由子用了比预想更多的时间来排出她肚子里的所有东西。 完成割礼前诊断和浣肠处置的真由子按照助理护士的指示, 把一只脚放到护士指着的折叠椅上。 护士将真由子的两腿分开, 然后蹲下来从下面看着真由子的股间。 护士取出了一个有指头那么大, 形状像章鱼头一样的硅胶吸盘, 把它吸在了真由子的阴蒂上。 这个吸盘的吸引力出乎意料得强, 伴随着疼痛, 不习惯性器刺激的真由子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这就是割礼之前将阴蒂强制勃起的处置。 真由子忍受着大腿内侧因为阴蒂被吸着而产生的疼痛, 从帐篷里出来, 回到了阳光暴晒的停车场里, 和其他完成割礼前处置的同学们一起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在帐篷里面, 诊断和浣肠还在继续, 大便的味道已经飘到了真由子以及其他同学站着的地方。 虽然是站在被盛夏的太阳炙烤着的沥青路面上, 对于体温被浣肠夺走的真由子来说, 这也是一种值得庆幸的热量, 在体温回升的同时, 她一直紧绷着的下腹部也放松了下来, 全身立着的鸡皮疙瘩也消退了。 当佐瀬回到停车场时, 大部分的女生已经浣肠完毕, 在停车场整齐地排队等待着。 想要避开排泄物气味的佐瀬站在队列的在最远处, 她试着观察将要在 8 号拖车接受割礼的女生们。 虽然这所学校的女生从发型到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松井喜欢的那种皮肤白皙而朴素的女孩子都被集中在这里了。 在全部女生都浣肠完之后, 每个人都被分到了一瓶水, 然后得到了返回体育馆的指示。 从现在开始, 只要拖车里做好了准备工作, 这群女生就会被一个个地叫出去接受割礼手术。 为了避免排便, 学生们被禁食甚至浣肠, 但是水分还是必须要补充的。 尿液本身是无菌的, 并且因为会插导尿管所以不用担心排尿的问题。 等女生们都回到了体育场之后, 松井取回了藏有摄像机的背包, 如佐瀬所预料的那样朝 8 号拖车走去。 在这之后的不到两年, 因为赌博这一唯一爱好而欠了不少钱的松井, 把自己收藏的这些偷拍视频倒卖到了网络市场。 这些原本只是在松井以及他周围有着同样癖好的一部分人手中流传着的视频, 在社会上引发了巨大的反响。 在一笔巨款被寄到松井家之后, 警方对他家进行了搜查。 那时候已经安排好婚事的佐瀬为了保护自己, 把一直保存着的卡片也给剪断了。 松井犯下的罪行被媒体和警察曝光了。 警察从被强制搜查的松井住宅中找到了已经做成标本的少女性器。 协助松井的医生也被逮捕了, 教务主任到校长也受到波及, 提出了辞职和退还退休金的申请。 这时, 佐瀬作为勇敢的内部揭发者, 堂堂正正地提交了辞呈, 放弃了教师的职业。 松井流出的视频片段通过文件分享软件迅速扩散, 这些哭叫着的女孩的视频对社会造成的情感刺激还远远没有停止, 针对学校管理制度的批评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被迫采取一些措施的学校给出的妥协方案是从第二年开始, 只在本人希望的情况下进行割礼手术。 但是, 提出拒绝割礼手术申请的学生最终还是没有出现。 因为有来自教师的各种有形无形的压力, 以及不想接受割礼的话就得做好在升学和学校生活中吃亏的觉悟。 唯一能算上变化一点是, 每年都会有几名学生为了逃避割礼而在形式上把户籍迁到别的地方, 也有些家长会把孩子送到其它学区的学校上学。 在经历完被别人看着, 在户外被浣肠和排泄等等让青春期少女难以忍受的耻辱之后, 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 真由子被命令在厕所拉完尿之后到拖车那里去。 拖车里有为了进行割礼而把身体以两腿打开的姿势固定住的手术台和器械。 考虑到感染的风险, 学生不能携带私人物品。 真由子带在身上的唯一一件东西是一顶用来避免头发散开而把头发和耳朵都包裹起来的帽子, 也就是头发比较长的女性会在浴场里使用的那种由聚乙烯制成的东西。 没有被给予手术服的真由子全裸站在年轻的男医生面前。 在她之前接受割礼手术的同学发出的可怕尖叫声她已经听得够多了。 学校的附近还有民宅, 这些恐怖的哭喊声附近的居民和行人应该也都能听到。 护士二话不说就把手伸向了真由子的两腿之间。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Gya!」